慢慢感觉呼吸顺畅,梦也不痛,不可怕了,只是热得慌,渴得慌。
于是踢被子,扯裙子,都变成梦中她的本能反应。
吼完站在床边,将她所有反应看进眼里的季如初,脸色阴沉可怖,眸中兽性也越发浓烈,兴奋感在看到女人扯裙子后,爆发到前所未有,难以忍耐的高度。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扑上去,他只是在床边气愤又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发骚的表演,看到实在忍受不了时,一头扎进洗手间。
在冲了十几分钟冷水,欲火得不到缓解,还随着脑中一再浮现的女人勾人模样而变得越发旺盛后,才遵从渴望地回到卧室。
此时,女人已在药物的驱使下,难耐地在床上自摸扭动,发出痛苦细碎的呻吟。
季如初脑中死撑着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崩塌,不管这女人是被何人扔到自己床上,带有怎样的目的,是否自愿,他都要先睡为敬。
他的靠近,于余安暖是渴到极致的人忽遇甘泉。
触发的战况是干柴遇烈火的激烈。
不过只有清醒的季如初,清楚地感觉到了,除了可能被下药,还有被她吻上唇时,强烈到令他心悸的熟悉感。
可没想到,他的仁慈,换来的是她渴望又深情地叫另一个男人:“阿煦,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