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火还没发出,韩煦就已转过她脸,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今晚的生意对我很重要,你就接他们一轮,完了再说我们的事。”
他一句很重要,让余安暖妥协了,接敬酒接到醉昏都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给自己下药。
而在她“醉昏”后,韩煦道貌岸然地跟在场人打声招呼,就起身抱她离席,走去楼上指定的房间,还用一种恶狠狠地语气跟不省人事的她说:“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骚浪贱,也正好,有这个机会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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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暖是季如初还在校时,私人投资开发的酒店,开业后季氏大小聚(宴)会都在此举行,他自己也在酒店里留了专属房间,时常入住。
这晚恰逢公司在酒店举行庆功party,他跟往常一样,还没参与到一半,就将后续交给助理,自个回房找清净。
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他这晚刚推开卧室门,就看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睡相极差的女人。
眼眸顿时泛寒,在低头看眼自己房卡,确定没错之后,身如猎豹的朝床窜去,出手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同时上床压住女人,攥紧女人手腕,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的可疑人物,幽黑冰冷的眸子,隐隐闪动兽的气息。
显然,他是把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当成了危险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