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了头,眸光中含着晶莹看向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姐,他们已经走了。”
我定定地看着木心,目光变得黯淡无比,睫毛上也打湿了泪水。
“小姐,”木心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伸手递过了一个汉白玉瓷瓶儿塞到我的手上,抿了抿唇,有些别扭地对我说道:“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
他?
我低下头,看着手心里那个玲珑剔透的小瓶子,心里一悸,眸底闪现着些许的光芒。
我颤巍巍地抚/摸着它,像在爱抚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一样。“他说了什么?”我的声音很低,很弱,好似在说给我自己一样。
看木心迟迟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抬起了头,睁大一双眸子等待她。
见状,木心摇了摇头,道:“他什么都没有说。”
我骤然一愣。紧抿着唇瓣,用力地抓着自己身下的床单,甚至是,鲜血都浸透了纱布,染尽了那一寸洁白。
原来,他什么都没有说?
原来,他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我死死地握着汉白玉瓷瓶儿,几乎都要把它给捏碎。
“小姐,你的手,”木心惨白着一张小脸儿,急急地拿起我的手,紧张地说道:“你的手又裂开了,小姐,你就不要再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