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之后,还是没有胎心。
宋绵一阵沮丧,难受极了。
苏格格安慰她道,“没事儿,再等等,我当年怀念念的时候,那都两个多月了,才有胎心呢。”
宋绵勉强勾勾嘴角,还是一阵沮丧。
回到家之后,莫靳远自然也是瞧出了她很沮丧。
通常,宋绵藏不住心事,在自己亲密的人面前,有什么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
问她怎么了,她就是摇摇头,说没事。
莫靳远追问了好几遍,她也不说,就说自己看了一部很感人的电影,所以情绪恹恹。
莫靳远当然不信。
但是问她,又不说,便打电话给苏格格。
苏格格简单提了一嘴,末了,嘱咐男人道,“她自尊心强,而且不想让你也跟着难受,所以才不说的,你就别再问她了。”
“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宋绵睡得很早,原本是有心事的,可是想着想着,竟然也那么睡着了。
莫靳远在书房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房间的时候宋绵已经睡着了。
给她盖好被子,亲吻她的额角,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樱唇,吻够了,几不可闻叹了口气。
“笨蛋,孩子在我这里,连你十分之一都不到。”
然后便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肌理结实,微凉,头发半干,还有些许水珠滑落。
目光落到大床上,莫靳远即刻倒抽了口凉气。
她睡相不好,他是知道的。
被子被她踢到了一边,睡衣的下摆蹭到了大腿根,内衣肩带也滑下来了。
看上去她应该是在做梦,闭着眼睛的,可是脸色却是冒着异样的红晕,嘴里低低嗫嚅着,“唔,老公你慢点,慢一点……”
莫靳远喉结滚动着。
这几天,她老是缠着他说想要,他自然也不好受。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她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
他站在原地好半晌,微凉的身躯渐渐地升温炽热,最终慾念还是支配了理智,他上前,扯过她的两只手腕缠住自己的脖子,然后高大的身躯压下,要她。
宋绵第二天醒来,觉得浑身酸软。
就像是被人啃了,而且是从前匈到后背的那种啃。
不过,倒是舒服又通畅,像是五脏六腑连同四肢百骸,一并跟着通畅了。
昨晚上她又做梦,和莫靳远爱,这已经连着一个周了,她每晚都做春梦。
不过每一次都是梦见和他,没有别的男人,这倒是叫宋绵也不觉得什么。
要是梦见和别的男人,她会有负罪感。和莫靳远,自然就不会。
她上网查过,心理学家说,对于女人而言,春梦发生的活跃期多在20—40岁之间,随着性生理与性心理逐渐成熟,女性也会出现性冲动。
这种性冲动在清醒状态下被理智所抑制,然而在进入梦乡时,却不受任何束缚,并通过大脑皮层的兴奋而活跃,于是便出现了形形色色的性梦。
宋绵得承认,她做的梦的确是形形色色,昨天晚上梦见是在厨房和莫靳远,前天晚上更离谱,两个人在大街上,就那么赤果果。
来往的人都在看她们,她跟他都不在乎外界的眼神了。
所以说果然是梦,梦是相反的。
可是为什么身子这么疼,就跟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醒了?”
门口的男人系着围裙,直接走了进来,目光温和,“起床吃饭了。”
“好……不过,”
某女可怜兮兮,“昨晚我是不是掉床底了,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
莫靳远咳嗽了两声,脸色有些不自然,“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怎么了?”
“昨晚我没忍住,做了。”
宋绵:“……”
去医院检查一顿,医生说孩子没事,扎根挺深的。
末了,目光别有深意地在两个人的身上流转,最后落在莫靳远身上。
“小伙子,一定得控制啊,不就这么几天,都忍不了?”
难得,莫先生向来引以为傲的冰山脸有些破功,耳朵根都红了。
他也不想,但昨天,宋绵是明着勾他,那么销魂的姿势、表情,他怎么能忍。
可能是因为莫靳远做的那次缓解了她某种需要,宋绵这几天睡得都很好,没做梦,也没有猴急那啥。
这些日子,店面大多都是苏格格给她打理着。
偶尔宋绵过去,店里人潮拥挤,每天的生意都是不错的。
苏格格便提议,“要不咱再开个网店?现在的买家大多都是网购的,而且有实体店的网店,更让人信赖,大家买的东西也多。”
“我看行,不过我实在是没那么多精力,你不也是一样,还得照顾念念。”
“没事儿啊,用不着咱操心,多雇几个客服人员就行。”
宋绵说好。
又过了两天,杜泽安给她打电话,说上一次初中聚会延迟了,改在明天,问宋绵去不去。
宋绵思忖了片刻,那些人都是和莫邢是一个班的,肯定会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现在她连莫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心里挺难受的。
“行,不过事先说好,我怀孕了,不能喝酒的,要是有人劝酒,你得给我挡着!”
杜泽安笑着说,“当然,咱俩谁跟谁不是?”
调侃了几句,挂了电话,莫靳远就站在她身后。
宋绵眼神清澈,并没有办法慌张或是心虚的表情,反倒是大大方方说,“老公,我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
莫靳远的占有欲还是很强的,但现在已经能够控制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不许他跟任何异性来往。
可是又想到同学聚会,肯定少不了很多男士。
莫靳远觉得头疼。
第二天一早,一件老土老土的黑色长袖连衣裙摆在床头。
裙子是长到不行直接卡在脚踝的,而且设计极为老土,上身宽大不说,还显得胯部又宽又大,宋绵不知道这样一件裙子为何会摆在她的床头。
她记得,自己衣橱里面貌似没有这一件衣服。
“穿这件吧。”
他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鞋子、袜子,一切也给她准备好了。
宋绵哭笑不得,她可算是明白这个男人的用意了。
穿什么倒是无所谓了,反正她是去办正事,又不是去钓凯子的。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