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办公室,周围是简单的摆设,却又极富设计性。
比如说橙色的壁纸,橙色不会像红色那样使人兴奋,也不会像蓝色、黑色那样使人沉郁,明亮的颜色让人心情也一并跟着变好了起来。
桌子上摆放着一束盛开正好的茉莉,芳香素雅,连带着空气中都透露着淡淡的木质气息。
琼斯将一头波浪卷发简单扎成了马尾束在脑后,看向面前的男人,颔首微笑,“所以你自始至终都没碰她?”
莫靳远长腿交叠,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一抹肃重,“结婚之后是这样的,除了那一晚。”
“为什么那天可以呢?”
“她喝醉了,我也喝了酒。”
“不如再喝点酒试试看。”琼斯轻笑着抿了一口咖啡。
莫靳远哭笑不得,“后半辈子总不可能一直靠酒精活着吧,更讽刺的是,她居然把我当成了是同性恋。”
琼斯的脸上并未流露出丝毫惊讶的神色,反倒是认同点头,“如果我是你太太,丈夫不碰自己,也会这么想。”
莫靳远唇边泛起苦笑。
琼斯放下杯子,叹了口气,“靳远,你太在乎过去了,其实没必要不是吗,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过去的你了,她所讨厌的也是过去的你,而不是现在的你,既然你决定跟她重新开始,为何要一直耿耿于怀过去?”
“我也想不计较,不去想,可是每次进行到那一步,面前她的脸,就变成了过去那张厌恶的、冰冷的、鄙视的,我就会想起她对我说的那句,‘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选择我’。”
摆在他面前的咖啡早已经冷却,男人幽暗的眼底,蓦地窜上了几分疼痛。
琼斯无奈叹气,她从事心理医生的行业将近二十年,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心理案件她都接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