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冰山又开始发作了,这是存心打算晾着她吧?!
莫靳远一旦决定晾着一个人,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整整一个晚上,莫先生都没有同宋绵说一句话。
宋女士气呼呼裹成毛毛虫躺在床上,直到莫靳远洗完了澡,露着上半身从浴室里面出来。
姿态随意,黑发性感,肩膀上面的水珠沿着精致结实的腰腹缓缓滑下……
宋绵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沫。
许是她“咕咚!”那声太过明显,以至于莫靳远转过身去,微微眯眼,带了点疑惑瞧她。
宋绵仰头冲他笑,被子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还有那双灵动发亮的大眼睛。
她觉得自己笑得挺美挺仙儿的。
谁知男人却像是看智障一样瞅了他一眼,随即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擦头发。
这个没脑子的死女人,对今晚的事情一点忏悔之心都没有,是存心想着气死他的吧?
与此同时,男人后背那块硕大的淤青,完完整整落在宋绵的眼中,刺痛了她的眼睛。
宋绵二话没说掀开被子下了床,莫靳远只听“砰”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还没等反应过来,又听“砰”的一声,门又打开了。
宋绵神色慌张,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你快坐下,我给你抹点药,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专治跌打损伤,传女不传男!”
莫靳远刚想说不用,她却已经拉着他的手硬是将他拖到床上。
掌心之下的柔软丝丝缕缕传递过来,宋绵的手很白,骨节很细软,又那么小一只,像是婴儿的手。
莫靳远盯着拉扯着自己的那只手,心口的某一处,蓦然间变得很是柔软,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俊颜,眼底却闪现出笑意。
宋绵可顾不上这些,满脑子都是莫靳远的淤青。
要是这一棍子打在她身上,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其实这个男人挺好的,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护她周全。
当女人的柔夷缓缓覆上来的时候,莫靳远脊背僵硬了一下。
小腹处猛地传来一股子燥热,男人有些尴尬地皱紧了眉,随即交叠起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