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隔着屏幕，弄明白了程苏成堵在嘴边的疑问，随即道：“资金大概在半小时以内到，我的秘书正在着手办这件事情。”
程苏成心中那口一直被边、邢两家追着打的闷气消散不少，脸上遍布的阴云也无影无踪。
“好。”
他没有说谢。
雪中送炭，一个“谢”字未免太轻。
许慕琛起身，手掌随意搭在腰间，从落地窗俯瞰城市全景。
声音应该是矜贵无比的，但这时听上去，却丝丝落寞。
“我还想问一件事。”
“什么？”程苏成有点意外，“你直说。”
“苏锦她……”
“你问小锦？”
程苏成打断了他的话，提到妹妹，想起父亲，刚恢复温度的俊颜又晴转多云。
语气微微低落，“我父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大概。”
许慕琛微松口气，听这意思，他的判断并没有错，程苏锦果然是因为程副市长的事情去奔忙。
果不其然，“这是惊动了高官的纪检司，他们说掌握了人证物证。我们都知道父亲是被污蔑，而我又走不开，只好让小锦去找父亲从前的老朋友，打听消息。”
听着耳畔程苏成大吐苦水，许慕琛又是微微蹙眉。
即使是去打听消息，也不该一直不接他的电话……
“官场没有几个人信的住，苏锦恐怕是白跑一趟。”他顺着程苏成的话往下说，突地微顿，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我刚才给苏锦打了电话，她没有接。如果你联系上她，能给我发条短信吗？”
“啊？”程苏成有些意外，但还是答应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