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警察了？”我多嘴问道。
“不关你事！”方牧冷声。
“你……”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想见爸爸！”方牧终于望向我，“请你帮帮忙！”
这是第一次，方牧以平和的态度出现在我面前。
以前他见我，不是打打杀杀就是要死要活的。
这让我，有些不习惯。
不管他对我怎样，但对父亲却是真的崇拜。
“我试试，但是你要暂时离开我！”我想了想道，“不是找借口，而是你在我无法和任何阴物接触！”
“那我在家等你！”方牧停车，“你下去吧！”
我望了方牧一眼，下了车。
等他的车离开之后，我轻轻叫了一声凌战。
但是，没有回应。
于是等了好久，我拿出手机。
“阎魅！”
“又特么是你？”阎魅在电话里面大叫，“我很忙的啊！”
“帮忙！”我赶紧道，“这件事老白不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便挂断了。
等阎魅出现的时候，我正坐在路边。
她走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
“看到我你怎么不出来？”阎魅道。
我正诧异的时候，阎魅皱眉。“凌战！”
他在和凌战说话？
这意味着，凌战一直在我的身体里面没有离开？
“怎么能让纯阳之人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