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他抓住我手腕的那只手在越收越紧。
“人死了，真的能变成鬼吗？”
方牧那种摄人的气势逼迫得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缓缓开口。
“是！”我果断道。
“那他们，为什么一个也没有回来？”
方牧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头望了过去。
方牧望向那些牌位，眼中闪过一丝挫败。
甚至是……悲痛。
这个人，大约是就这么不善表达吧。
其实，他很难过。
“也许他们都在，只是不敢接近！”我多嘴了一句。
“不敢接近？”方牧望向我，“和你一样做贼心虚，所以不敢靠近我？”
白了方牧一眼，我望向别处。
“你是纯阳之身，鬼不敢靠近的！”
“谁告诉你的？”方牧挑眉。
“沈拓！”我想了想道。
“你的那个神棍男朋友？”方牧呵了一声，“你才认识他多久，他的话也敢相信？”
“至少比你久！”我愤愤道，“至少他不会一见到我，就想将我置于死地！”
一口气说到这里，我垂下眸子。“想要见鬼，首先你得相信！如果你想见到，我可以教你方法！”
“哦？”方牧挑眉。
我抓住他的手，将他拽到供桌前面。
“想见谁，盯着谁的牌位！然后闭上眼，静静等三秒！再睁开的时候，一定会有奇迹！”
听我这么说，方牧居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而我乘着这个机会，顺势抓起一个牌位便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方牧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我伸手探了探鼻息，然后慌忙在他身上翻找起来。
终于在警服的口袋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