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席地而坐的人像是被催眠了没什么反应,可那些个厮正常的很既没有被催眠也没有偷懒,所以在金泽一喊之下,厮一推门就逮个正着,金泽挑了挑眉毛看着‘在云道长’不做声,他不确定这到底是谁,是真的在云道长还是冥澈。
正这样想着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温润有礼的声音,“原来是公子您呀,今可能不能与你切磋了,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事情。”
单于逸摆摆手,“无妨,这位在云道长在下也是认识的。”道着金泽轻轻推了他一把,声道,“你确定这是,‘在云道长’?”
单于逸轻轻点头,金泽又问道,“那他怎么又来了,他不是在冥界么。”
“既然都认识,那这位公子有什么话但无妨。”柳云上前谦逊的道。
单于逸挑了挑眉,指着那群在地上坐着的人问道,“那请问他们这是?”
柳云叹了口气,给他们倒了杯茶,“是在救他们。”
“救他们?”金泽反问道。
“嗯,他们被煞气侵蚀已入骨三分,如果再不解救日后就要伴着煞气生活了。”
单于逸眸子冷了冷,“这么,你什么都清楚?”
柳云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情,透过银白色面具,单于逸感觉到他闪躲的双眼,“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藏着掖着么。”
银白色的面具折射着橘黄的烛光,显出一片诡异之色,“那,你们能帮我么。”
单于逸面上一片冷然,“什么都不,就想让我们帮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些,还是我应该夸你,真会做生意,一点亏都不吃。”
“我……”柳云嘴动了动,似是有难言之隐。
金泽看了看地上那群人头顶的黑虫越来越大越来越黑,看样子是快要结束了,转头一看柳云还在犹豫,“既然你不是想就算了,反正我们是认识在云道长,你不,在云道长也会告诉我们的。”
单于逸慵懒的靠着门框,像是再等在云道长,柳云虽然戴着面具但依旧可以感受感觉他挣扎的情绪,他了,还有一丝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他要是不……
“我。”
单于逸满意的点点头,“我听着。”
柳云和他们一起移到偏厅,“这个赌场是我们家祖传的基业,从我太爷爷开始就经手了,一直到我,期间没落过却也不至于运营不下去。”
金泽倒是微微吃惊了些,“真没想到这类地方还是祖传的,是该你太爷爷有先见之明还是坏透了,尽挣这些不正当的钱。”
可能是对这些话听多了,柳云只是一笑而过,“这间赌场在太爷爷经营时,生意一般,不温不热,一也能挣到些钱,太爷爷有毅力,硬是不断扩大产业,后来就传给了爷爷,爷爷是个精明能干的人,他很早就生了我爹。”
到这似是有些口渴,他粗粗喝了杯水又继续道,“我爹是个极贪图利益的人,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可以赚钱的机会,爷爷也看中了父亲这点,两人决定要把这间赌场发扬光大。”
“你这么一还挺励志的,为了家族事业拼搏,理应嘉奖。”金泽客观地着。
柳云嘴边一丝苦笑溢出,“可是我爹贪得无厌,总觉得赌场不够挣钱,一直想着能有更多钱,直到……”他顿了顿,看了看单于逸和金泽,“直到有他捡到了一样宝物,那宝物只一眼看去就不是凡物,我爹就偷拿回家,到了后来才发现那东西竟能迷惑人心。”他的眼色阴沉了些,开始回忆那发生的事。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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