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没有不想。”那人急急地摇头,生怕单于逸出拒绝自己的话来,他转头看了看除了这件牢房外其他牢房都空空如也,也才迅速的向单于逸靠近了些,压着声音悄悄的道,“这可能是你们这些大老板不知道的后情,我们其实是被雇来的,有人给我们钱,让我们进赌场玩,赢了算自己的,输了算他的。”
“还有这等好事。”无月这还是第一次听有这样的事,这人不是钱多的花不掉就是脑袋有问题。
那人依然把无月当成了单于逸的妾,态度也很恭谨的道,“是啊,我们开始也认为这是好事,可是越到后来就越发现又不对劲的地方了,我们根本赢不了!”道这那人悔恨的拍着自己的大腿。
“自打进去玩过一次,我就没赢过!”
“我也没有,真是晦气死了,一把都赢不了。”几个人像是找到了共鸣,哄的一下就开始抱怨自己的经历。
“一次都没有赢过?是不是那赌场有什么问题啊。”金泽皱着眉问道,又转念一想,就算是赌场有问题,也不可能让别人一次也赢不了啊,这可真是怪事。
那个贼眉鼠眼的人听到这句话,立刻拍了下大腿,“可不就是那赌场有问题么,要不然怎么能成这样?”
“即然这样你们知道那赌场有问题,怎么还一次又一次的去赌。”金泽的一身正气,最不能见的就是这种人。
“我们要是能克制住的话也就不什么了,可这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这两只手呀,有时候我真想自己把它剁了喂狗。”那个先想一身粗鄙之气的大汉,看着自己这两只手痛不欲生的呐喊着。
“这么一,这赌场可够邪乎的呀。”单于逸扫了扫发梢淡淡的道,可那眼中分明闪着魅惑的光。
“可不是么,据传言那赌场已经在这开了有几百年了,可就是在近几年生意才慢慢好起来,这最邪乎的事。”那人压了压声音,又继续道,“就是再也没有人赢过钱,而且,凡是去过一次的人都要是抽了烟袋片子一样上瘾,每都得去一趟。”
金泽不屑的一扭头道,“到底就是你们没有自制力,每想着赢钱赢钱自然就会也内心焦躁,内心越焦躁输的越多,输的越多就越是想挣回来,周而复始的,你们这好赌的性子就养成了。”
“是是是,这位爷的是,所以我们想谋个好差事,也好把这赌给戒了!”
“恐怕,你们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了。”无月凉凉的道。
几个人一听连忙就慌了,“别呀,千万给留条活路啊,我们是真不想堵了,真不想了!”
“就是,爷,求您让我寻个差事吧,干什么都行!”
“求你救济救济我们吧,救济救济!”
“嘘!”无月忽然大声的吹了口气,看到他们都不话了,这才微笑着,“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有些难呀。”她着着就向他们靠近了些,“我们……不是人。”话音一落一团火就无端的在他们身后烧起来,几个人一看到这副场景就想见了鬼一样面色吓得发白,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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