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白杫便看到阿斐以一种大惑不解的神情望着自己。
“娘亲,你谎怎么也不脸红?”阿斐很不给面子的拆台,让原本听得白杫的话,脸色原本好些的柳雪樱脸色又更加难看。
这愁人的孩子……
白杫半眯着双眸,警告的看他:“再胡我就扔你出柳府自生自灭,让你爹爹回來给你收尸!”
这话很管用,阿斐立即眼观鼻,鼻观心,拿着点心不停的往嘴里塞,连看也不看柳雪樱一眼。
用尽各种办法的柳雪樱无奈,只得站起來,恶狠狠的看着白杫:“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要把阿斐带到我的院子里來,这数日里,我來照顾他!你这个院子里要什么沒什么,你一个的庶女,根本不能照看好他!”
白杫沒作声!
柳雪樱立即阴狠的看她:“听到了吗?”
“啊!?”白杫愣了愣才回过神來,原來柳雪樱是在跟她话,看柳雪樱那不善的眼神,白杫立即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并配着一抹讨好的笑容。
“我不同意!”阿斐立即站起來,揪住白杫的袖子,“娘亲,你不会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恶女人吧!爹爹过,娘亲很厉害的,所以,娘亲,你还是把她一并收拾了,不然她就该成爹爹的鸳鸯了!”
柳雪樱那望着阿斐的笑脸有些挂不住了,笑得极其勉强:“阿斐,我与你爹爹情投意合,更何况以柳府的家世,于你爹爹,也算是门当户对!”
阿斐突然抬起精致的脸看着白杫,一脸深明其意的道:“娘亲,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是你姐姐了!”
“嗯?”白杫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看!”阿斐伸手一指:“她跟你一样,谎都不会脸红!”
“噗,,!”看着柳雪樱那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白杫本不想笑的,可是她忍不住,她儿子简直是太可爱了!
柳雪樱怒极,拂袖而去!
阿斐十分开心的落井下石的拍手叫好:“终于走了,烦死了!”
“大姐向來不是好相与的人,今日受气而去,來日怕祸事多坎!”奴儿看着柳雪樱离去的背影,无不担心的道。
毕竟她现在跟白杫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管他呢,又是一个看上我爹爹皮相的女人,我见多了!”阿斐拍拍胸脯,脸精致稚嫩,话却是老气横秋:“有我在,她不敢怎么样!否则爹爹一定要她好看!”
“再了!”阿斐一把抓起石桌上的木剑,从右手抛到左手,一脸坚定与自傲:“我可是男子汉,对付这么一个的恶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奴儿笑了笑:“我去准备晚膳!”
柳雪樱走了,白杫如释重负,坐在石桌旁,双臂交叠,趴在石桌上:“也不知道还过多久,才能回來!”
平静的日子在过了第五日时,被一抬抬红木大箱给打破了,原本就不大的院,被那些系了扎花大红绸的红木箱子占满。
白杫瞠目结舌的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那些忙着放好红木大箱的厮,一个个训练有素,衣着十分干净整洁!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箱子为什么要抬到她的院里來,并且还系了十分喜庆的扎花大红绸。
“喂!你们……”白杫拉住一名厮,想要问,那厮却十分恭敬的对着白杫拱手行了一礼:“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一句“少夫人”,让白杫彻底愣在原地。
她还沒嫁人,这句“少夫人”,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