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快去追娘亲啊!娘亲要走了!”阿斐满脸着急的看着洛辰逸。
洛辰逸望着那抹纤细的背影,缓缓勾唇,丢下一句“我们去前厅用膳”,也不等阿斐反驳,便迈开了步子。
阿斐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跟着洛辰逸走。
入夜,月色蒙笼,清冷的月光透着桃树斑驳的撒在地上,洛辰逸手中端着一杯残酒,坐在院之中,而他的身旁,正靠着昏昏欲睡的阿斐。
听得一点响动,便瞪着双眸四周瞧,觉得沒有任何人之后,又开始昏昏欲睡。
白杫轻手轻脚的摸进來,不是她自愿回來的,而是……包袱里她原本装着半袋银子,却不翼而飞,沒钱自然住不了客栈,除了回來拿点值钱的东西,白杫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办法!
若是用幻术拿石子去骗人,这种事情,她万万做不出來!
但是在看到院中自饮自酌的洛辰逸时,白杫的心里就开始打退堂鼓了,可是沒有银子,寸步难行!
几番思索之下,白杫鼓足了胆子,一个箭步冲到洛辰逸面前,然后拿着酒壶狠灌。
依晰听得洛辰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会醉的!”
那语气中的宠溺,一如往昔!
白杫睁着已经有些迷蒙的水眸,果然是她醉了,不然怎么会在洛辰逸的脸上看到那久违的温柔与宠溺,那种拿她沒办法,对她无奈的眼神……
白杫心想,这酒还真是个壮胆的好东西,不定她还可以借着酒劲,跟他來个酒后乱x,再不济來个强 吻也行!
看着他漂亮的薄唇一张一合,白杫竟听不清楚他在些什么,只觉得那声音低低柔柔的,不似白日里那般清冷,但是很快,她便见他伸手过來,目标是她手中的酒壶。
白杫眯眼瞧他,缩着手握紧了酒壶,只觉得话时舌头打结:“你……你沒事跑我院子里來做什么?你就不怕我对你霸王硬上……上弓,嗝!”白杫打了一个酒嗝,看着眼前那眉目如画的俊颜,那雅致的剑眉,那温柔的桃花眸,那俊挺的鼻,与那漂亮的薄唇。
白杫只觉得秀色可餐,猛的又灌了一口酒,摇摇晃晃的靠近他,然后伸出食指,轻佻的勾起他的下颚,迫得他抬起头來:“长得真不错!”
闻言,洛辰逸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是不是该声谢谢,承蒙你能看得上!”
白杫看着他唇角的那一抹浅笑,莹润的指尖划过他俊美的侧脸:“别笑得这么温润如玉,还真想把你给酒后乱x了!”
洛辰逸哭笑不得,脸一侧,避过她的手指,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酒壶:“你喝醉了!”
“沒有……”白杫死鸭子嘴硬的打了一个酒嗝,眼前一花,只觉眼前的洛辰逸已经从一个变成了无数个,顿时沒头沒脑的栽进洛辰逸的怀中,醉死过去。
白杫醒來的时候,色已经大亮,艳阳自窗口透进來,撒了满室。
微微眯起双眸,白杫还有些不适应那强烈的光线。
昨晚……
半眯的水眸蓦然瞪大,白杫捧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整个人猛的从床上坐起來。
昨晚她喝酒了,还了一大堆话……而听她话的对象,正是洛辰逸!
捧着脑袋,白杫懊恼的垂下视线,却在触及身上那衣不避体,衣襟大开的亵衣时再也忍不住惊叫起來。
怎么办怎么办!她记得她清醒的时候打算喝醉了,然后把洛辰逸给吃干抹净!
自己不会真的这么做了吧?
丢死人了!
白杫实再无法想像,自己喝了酒,化身为禽兽的样子,然后如同饿虎扑食般的扑向洛辰逸……
这让她还怎么有脸去面对他!
唯今之计,不跑也得跑了!
这个念头划过,白杫再也坐不住,顾不得头疼欲裂,也顾不得现在是白还是黑夜,胡乱的将衣服穿好,然后将梳妆台里仅有的几件值钱的头饰塞进包袱里,急匆匆的往外走。
不定洛辰逸只是被她禽兽之后,回去换衣服了,而换好之后,自然是要找她秋后算帐的!
洛辰逸的手段她是清楚的,多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白杫只觉背脊发寒,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洛辰逸为她守身如玉十年,却一朝被她酒后乱x,有多生气,多暴怒,她简直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