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此莽撞……让我看看。有沒有伤着哪里。”白行对于那不轻不重的一脚压根儿不放在心上。连忙凑上來想为她把脉。
白杫抬手。神色冷凝。指间碧光幽聚。纤细的剑身泛着寒芒。杀气萦绕。而锋利的剑尖。正指着白行:“我过。不允任何人伤我师父。就算是试探。也不行。”
白行的视线。从她冰冷精致的脸上。移到那杀气逼人。碧光幽幽的长剑上。语气有些不相信:“你真要杀我。”
白杫轻轻吐了一口气。只觉胸口闷痛得更加厉害了。看來这妖神之力。自己还得多加修练。否则只有蛮力。第一时间更新沒有巧劲。伤人伤己:“你大可以试试。”
“你……你记住。”白行一转身。身形如同轻烟般飘散。
杀气骤敛。碧光消失。白杫垂手撑着床沿。抬眸看着仍是站着沒动的洛辰逸。心知刚才白行的一番话。定是伤到了他。
视线落在仍不肯离去的墨如冰身上。白杫努力的清了清嗓子:“师父。你能不能先让她出去。”
洛辰逸只是定定的瞧着她。半晌。才看见墨如冰。声音极低:“出去。。。”
“洛尊上。”墨如冰不敢相信的看他。右手指着白杫:“她刚才。。。”
“出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声音略略提高。更加冷厉逼人。
墨如冰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出门。
洛辰逸一抬手。施法关了门。却仍站在原地沒有动作。
白杫知道。他在等她解释。
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新婚前昔。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共处一室。还如此亲昵。都会如此。
而洛辰逸强忍着沒有掐死她。已经是很宽容了。
揉了揉胸口。白杫抹去唇角的血迹。掀被下床。赤着雪白如瓷的玉足。一步一步走向他。
独有的体香含着血腥味。慢慢笼罩鼻间。洛辰逸站着沒动。只是静静的站着。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等待最后一刻的到來。不管是生是死。不过是一瞬间。
白杫叹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揪着他的衣襟。将自己偎进他怀中。轻轻踮起脚尖。将柔软的红唇送上。
不过是轻蜓点水般的一吻。白杫轻啄了啄。却沒有离开。贴着他的唇。低低的解释:“他封了我的定穴与哑穴。我沒有办法回应你。他。想要为我试试你。但是。却不等我反对。就出那些话來。”
“师父……我是喜欢你的。杫儿很喜欢很喜欢师父。喜欢得连要怎么去与师父相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脚尖踮得累了。白杫轻轻靠进他温暖的怀中。神色带着浅暖的幸福:“杫儿在一日。便不允任何人伤害师父。哪怕是杫儿自己。也不可以。”
见他沒反应。白杫再接再励:“师父你就像泼墨中走出來的仙人。如此高高在上。杫儿从來都觉得。师父是无情无心的。可是现在。总觉得很多的不真实。别人怎么想。怎么。都不重要。杫儿全都不在乎。所以。请师父相信杫儿好吗。”
白杫仰头。看着他眉目如画的俊颜。与桃华的脸相重叠。
与桃华相处的时候。从來不用她如此委屈的來解释。只有包容。理解。和无尽的宠溺。
可是如今。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许下的诺言。不记得曾经的所有。甚至不记得他们曾经生死相许……那么。就由她來包容他。理解他。迁就他。
靠得近了些。白杫觉得胸口虽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疼。但是还是闷闷的。透不过气來。便退开两步。打算去床上躺着慢慢。这样子。着实有些累。
但是还沒待她完全退开。便觉腰间一紧。吻如骤起风雨般。落在她的唇上。强势的挑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师父……”喃喃间。白杫迷茫的任他将自己搂向他。紧紧相贴。清甜的滋味从心头化开。白杫缓缓展露笑颜。
修长如玉的指尖灵巧的挑开她的腰带。
蓦地肩上一凉。白杫惊讶的迎上那双隐匿着狂风暴雨的桃花眸。染了浓浓的**与占有欲。白杫放松自己。任由他索取。
旋地转。她整个儿被打横抱起來。不过瞬间。便被轻柔的放在床上。
白杫下意识的想要坐起來。拢了拢散乱的衣襟。已经露出了里面碧色的肚兜。
洛辰逸压制着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亦是衣衫凌乱。墨发散肩。更衬得眉目如画。漂亮的桃花眸里染着水意。声音低低的。带着浓浓**:“杫儿。”
白杫一怔。停了所有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着。任他覆在自己身上。外衫已被脱掉。隔着薄薄的亵衣相互紧贴。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如此清晰。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