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就像赌博。无外乎是论个输赢。当然。不得不提的。还有赌注。但是有输必有赢。如果我沒赌。那我的赌注岂不是稳稳攥在手中。这。算不算赢。”白杫笑眯眯的看着重光。
重光拧眉。一脸深思。
初夏瞅了一眼眼珠子滴溜溜转的白杫。慢慢凑过去。声问道:“师妹。你懂棋。”
白杫白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正巧。一名派中弟子从醉花荫穿过來。恭恭敬敬的见过礼。然后对着重光道:“掌门人请长老过去一趟。”
重光唔了一声。对着洛辰逸道了一声抱歉。然后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杫。跟着那琼华弟子走过木桥。身形隐入醉花荫。
白杫被重光那一眼看得抖了一抖。见他走了。这才放下心來。连忙吁出一口气。拍着胸口:“好险好险。”
“我倒是不记得。曾教过你这些。”修长的指尖捻着一粒白棋。洛辰逸盯着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紧不慢的将那粒白棋放入棋盒内。
“师父。当不得真的。人活一世不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吗。太较真就是跟自己过不去。”白杫笑眯眯的凑到洛辰逸面前:“师父。我沒辱沒蜀山的名声吧。”
洛辰逸看她。不语。
不多时。便有琼华弟子送來饭菜。热气腾腾。十分素淡。看來也是行烟僻谷。不怎么注重吃食。
离掌门继位大典还有五日。五人一路赶。却是來早了。但日子越临近。客人便越多。不过。客人多。却是不杂。会咬人的狗不叫。就是这个道理。
來人个个都是修为高深。不是一派之掌就是修为位例散仙。随随便便一个出去。就可以灭掉一个门派的实力。
但是。其中也有女子或家随。也不知从哪打听到蜀山洛尊上前來的消失。随着日子一临近。來清风涧的女子也越來越多。当然不泛男子。但却以女子居多。
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心照不宣。
一开口便是讨教指点各种。让人无法拒绝。但是洛辰逸又岂非是受人摆布之人。
抬手一指。凡是來讨教指点。都让轩扬出手。毕竟大弟子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虽然很多女子失望而归。并且不甘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前來。洛辰逸仍旧是八风不动。有时候甚至干脆闭门不出。任那些女子在门外尽软话。依旧无只字片语。
白杫与初夏看着陆怀英与轩扬应付所來女子。不时交头接耳。那态度跟看好戏差不多。脸上盈着笑意。且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好不容易。轩扬与陆怀英又打发了一批。然后一脸疲惫的坐在两人面前。就着两人倒的茶水喝下。
“哎。好玩不。”白杫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狡黠得跟只狐狸似的。双眸晶亮如星。
陆怀英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差点全喷在她脸上。
好不容易咽下去。才开口话:“以前记得有位师兄过。妖女猛如虎。现如今看來。不仅仅是妖女。只要是女子。都猛如虎。”
“那得看对谁了。”白杫笑眯眯的又替他倒满:“哎。你们有沒有看对眼的。这几來的女子可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啊。”
“杫儿师妹。”对于她的调皮。陆怀英十分无奈:“你明……”
话刚刚开头。却像是断了声音。再也沒有下去。
白杫一愣。察觉得他的心思异常。也沒有再开玩笑:“明日便是即位大典。只要过了明日便好了。到时候我们回了蜀山。管他琼华如何呢。”
“咦。哪來的外人。怎么可以走到清风涧來。不知道这是重光长老的地方吗。真是太不识规矩了。”
这俏皮微嗔的声音让四人一愣。齐齐转过头去。
只见一名绢秀可爱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微微蹙着眉头。噘着唇看着他们。明显是一脸不满。
“师妹。不可无礼。”那跟在少女后面的少年冲着他们谦和一笑。抱拳行礼:“在下怀朔。她是我的师妹。璇玑。师妹年少。请几位莫怪。”
“初夏师姐。你看。温文尔雅啊。多秀致的少年。所谓陌上翩翩少年郎。也不过如此。”白杫用手捅了捅初夏。起身站起來。向怀朔走去:“你是琼华派怀字辈的弟子。”
“正是。”怀朔依旧是谦和有礼。
“我是蜀山洛尊上的弟子。我叫白杫。他们是我的师兄师姐。”白杫颇有兴致的凑到璇玑面前。笑眯眯的瞅着她:“我知道这是重光长老的地方。可偏不巧。是重光长老自己请我们來的。”
着。白杫比出一根手指。在璇玑面前摇了摇:“可不是我们私闯哦。”
“你。。。”璇玑跺脚。娇嗔依旧:“师兄。我们不要理她。我们去找紫英师叔。”
完。璇玑转身走向木桥。头也不回。
“师妹。。。”怀朔喊了一声。见她沒停下。连忙对着白杫抱拳:“抱歉。师妹被我宠坏了。怀朔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