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自然指的就是阎行自己的岳父韩遂了,也就是成公英和他的主公,
成公英似乎很讨厌阎行总是害怕别人忘了韩遂是他岳父似的,动不动就要提醒一下,当即很不高兴,也不回答,只是冷冷地道:“马腾这家伙老奸巨猾,躲在后方,非要等着咱们先去和陈焉碰个头破血流,陈焉什么人,初生牛犊,一股子狠劲,你看他昨晚上,沒了命似的冲阵杀敌,手下又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大将,实在不可觑……我虽然嘴上他沒什么沒什么,但是我心中却明白,这子是个狠角色,早晚有一要成长为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这样的人物,马腾让咱们自己去打,他等着跟咱们平分长安,做梦,”
成公英一口气了半,终于算是完了,阎行在一旁听着,大略也听出个大概來了,知道韩遂此时是什么意思,干脆便互相耗着,也好过自己像个愣头青一样冲在前头,
成公英看阎行终于是悟了,心中放心了些,迈着步子离开,道:“我看这几陈焉这子不会再出來了,你也好好休息,在这平原之上,陈焉还万万不是咱们的对手,”
阎行点了点头,他心中对西凉骑兵和自己都很有自信,更何况有成公英把关,想必陈焉这毛头子占不到便宜,
……
转眼两过去,陈焉还真如成公英所,一直躲在府上修养,军中甚至传出了传言,陈焉在劫营一战中被阎行杀破了胆,不敢再次出征了,唯有几个人知道,陈焉那是胸中有沟壑,脑袋里有打算的,
这一阳光很好,陈焉懒懒的躺在院中的椅子上晒太阳,王越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只是偶尔回过头來看看陈焉,眼神如同看个傻子,
“怎么,你也觉得我被阎行吓破了胆,”陈焉望着王越,低声问道,
王越却摇了摇头,道:“不,吓破了胆的人不是这个样子,”
也对,也王越的身份和实力,被他吓破胆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陈焉笑道:“就知道你是明白人,你,我若是让你去刺杀一个人,你有多大把握,”
王越却摇头道:“暗杀刺杀,这个要另算钱的,”
陈焉一拍大腿,骂道:“财迷,财迷财迷,就知道钱,娘的,咱们这几一起出生入死都算是白的吗,就沒换來一点交情,”
王越冷笑道:“交情,若是交情有用的话,我早就为董卓报仇,把你宰了,”
这话得轻描淡写,陈焉却是背后冷汗直冒,王越得沒错,若王越真是一个讲交情的人的话,那么陈焉自然不会安安全全的坐在这里,王越更不会成了自己的贴身保镖,这家伙是个现实的爱财主义者,看來倒还是件好事,
沉思良久,陈焉终于问道:“既然如此,我若是让你刺杀韩遂,报仇几何,”
王越微微一笑,道:“我要的也不多,咱俩的宅子换过來住,”
“神马,,”陈焉大怒道,“你扯淡吧,不就是韩遂吗,至于要这么高的报酬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