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灵虚子满脸唏嘘的讲完后,张浩的脸色就变得极为古怪起來,呐呐的问了一句:“我岂不是被你女儿看光了,”
“啪,”
话音刚落,惜月便将盛粥的那只碗重重放在桌子上,满脸温怒的道:“谁喜欢看你,嘴巴欠揍是不是,”
见状,张浩干笑一声,不再提及此事,而是转移话題,道:“这么我这一睡就是半年,”
灵虚子却叹了口气:“半年能醒过來已经算是奇迹,当时的你已经于死人沒有区别,要不是老夫不遗余力的为你炼制各种丹药,你这条命恐怕……”
可沒等他完,张浩便抬手制止:“打住,您老的情我不会领,还是点儿别的吧,”
“听见了吧,我就知道这个贼不会领情的,你还不信,现在亲耳听到,可别我在背后编排他,”此刻惜月嘴角却挂着淡淡微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而灵虚子却是微笑不语,张浩坐直身子,翻眼看了看惜月,怒道:“大人话,孩儿别插嘴,”
此言出口,灵虚子就知道要坏事,急忙站起身來,挡在惜月身前,笑道:“他现在还不太清醒,有什么话以后再,”
话音未落,灵虚子便急忙拉着自己女儿向外走去,
可惜月回头看了张浩一眼,犹自气不过,伸手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一颗果子狠狠扔了过去,口中还不忘骂道:“可恶的贼,你为什么不去死,”
张浩伸手将果子接下,使劲咬了一口,脸色随即变得扭曲起來,趴在床边吐了两口,才道:“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真苦,”
门外却传來一阵娇笑声,惜月探进头來,冲他哼了一声,道:“活该,”随即扬长而去,
惜月走了不久,妖月等师姐妹们听张浩醒过來,都來看望,几个女孩子看他的眼神很是怪异,最后离开时却也沒出缘由,
这倒是让张浩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去想它,催动体内星火开始疗伤,此次渡劫,几乎让他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好在不死星火本源散发出的星芒,才让他捡回一条命,
随着时日而行,张浩体内的伤势也渐渐好转起來,
一间石室中,摆放着许多杂物,真不知道惜月为什么要给他找这么一间密室,张浩站在那里,看着满地随意堆放的物品摇了摇头,这里显然是一间类似仓库的地方,
反身将石门关闭,他的身形却悄然向地下沉去,很快便下沉了十几米处,取出鸿蒙火塔进入其中,
身影刚刚出现在一层入口,云落却突兀出现,打量了他片刻,才问道:“怎么回事,”
张浩自然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干笑一声,将自己渡劫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闻他又是硬憾雷劫,云落显得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嘱咐几句以后不要冒然行事的话语,接着便飘然而去,
可张浩根本沒将那些话记在心上,在他以为,雷劫固然强悍,但想要让他就此屈服贼老,可沒那么容易,
身处鸿蒙火塔中,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疗伤,所以并不显得着急,而是找了个地方,将星宇尊者的传承珠拿出來,开始研习其中记录的炼器之法,
直到体内伤势完全愈合,才进入了鸿蒙火塔四层轮回之火之中,
距离这种火焰的本源越來越近,张浩也感觉到轮回之火的威力在成倍增加,每向前一步,都会陷入那种轮回境地很久才能出來,
日子就这么一一耗着,直到他登上位于四层中心的白石祭坛,亲眼看见轮回之火本源,才压制冲动,反身退了出去,
面前摆放着一大堆用來炼器的东西,乾坤炉内已经升腾起银色星火,张浩从此陷入了疯狂炼器生涯,
先是妖月的捆魔绳,后是依要的长鞭,紧接着便是银月需要的长剑,之后就开始随性而为,各种古怪兵器从乾坤炉内出现,
而摆放在他面前的那些东西早已用完,张浩这次甚至连自己老底都掏了出來,才将月神殿弟子需要的兵器炼制出來,
而随着一件件兵器出炉,他对炼器之术的造诣也日益加深,特别是对阵法的理解,更是一日千里,
这种重复的日子,持续整整两年,才算结束,
虽然鸿蒙火塔中的两年,外界只不过才七左右,可张浩却累的趴在地上躺了半个多月,才骂骂咧咧的返回了四层中心祭坛,
这一次,他决定一具将轮回之火本源收服,
一缕巴掌大的灰色火焰,轻轻跃动在祭坛中心的圆形石台上,石台周围刻满符文,经过对阵法的了解,张浩已然明白这些符文是用來困住本源火种的一种极为高深阵法,
而从石台延伸到祭坛再到整座四层的地面上,那些交错的沟壑,却是一个更加庞大的阵法,主要作用就是将尊火本源的能量散发到这一层空间每一处角落,随着距离渐长,尊火威力也会有所下降,
就在张浩双眼盯着石台上那些符文时,祭坛周围却悄然出现了一层透明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