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虽然小,可是在浴室中却能够清楚的听见。
方肆原本都想自己解决了,听到他这一声嗯,激动又惊愕的看向他,抓住他的手,笑着确定:“真的吗?小白?”
这种时候,言之不可能让他改口别叫小白这个名字,因为还有比名字更为让人觉得羞涩的事情。
他动了动手,被毛巾禁锢住的手有一些火辣的疼痛。言之看向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轻声道:“嗯……你把我的手解开,我难受。”
方肆立刻解开了。当分开他的双腿时,言之敏感的立刻将腿并拢,因为动作太过于迅速,直接把言之的手夹在了双腿间。他红着脸,有一些不太好意思的开口,“你上次快递过来的东西,在,在外面的房间里。”
两个人都身中那种猛烈的药,言之知道,光用手解决是很难的,所以思考之后,同意了。
对方是犹里,他并没有多少抗拒,就像是内心深处早就已经接受了他一般,这个想法让言之感觉到心惊肉跳的同时,又觉得很正常。
可是当冰冰凉凉的东西涂抹在他后面,方肆的手指艰难的进入一根的时候,言之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自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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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故意吊你们胃口,我是真没写,不是写了没发。
昨天在朋友家,然后朋友要上课,必须早睡。我也写的没状态,就提前睡了,见谅,不过你们说的话还真的扎心。不开车说我不开车,开车了说我卡文。开车完了问我这就完了?魔性吗?
这一更早上一醒就开始写了,久等了~在教室的同学还是别看了,因为我怕你们被人抓到正在看车,哈哈哈,那就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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