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手温软细腻，青葱般根根纤长，握着掌心严丝合缝，赢夜没有舍得挣开，任由她拉着自己往外面走，哪怕眼下的自己并没有戴着面具。
“我们……要去哪里？”赢夜问道。
我们，他喜欢这个词语。
少女回：“一个地方。”
……
——楼？
鬼王殿下望着烟柳巷里的秦楼楚馆，牌匾上写着红袖招三个字。
字字清晰分明。
“……”赢夜抿了抿鲜艳如的唇瓣，迎着四周过于火热的目光，低声问身旁的少女：“沉香，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女皇陛下折扇一开，唇边笑意慵懒，绝艳风流：“到楼能干什么？”
“……”
不要告诉他是来……嫖。
她是女人啊。
鬼王殿下抿唇。
心中正在纠结一个问题：未婚妻上秦楼楚馆，是阻止呢，还是……一起去？
“啧。”风华一本正经：“你们男人思想真是不纯洁，就不能单纯一点吗？上楼就一定是嫖姑娘吗？也可以是喝酒听曲小儿啊。”
鬼王殿下：“……”未婚妻说什么都对。
风华提醒他：“对了，记住一会儿不要叫我沉香，暴露了我的身份，我现在是丞相府大公子——叶沉檀。”
赢夜：“……好。”
“走吧。”
女皇陛下一撩衣袍，轻车熟路地进入红袖招。
楼老鸨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来，脂粉香风扑面而来：“两位公子看起来好面生，第一次来我们这红袖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