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视着我，像母亲看着自己任性幼稚的孩子。她的眼神像一片宁静的海洋。
“楚楚，你问问你自己，我不问别人，也不问毕野，我只问你，你的心，你的心到底属于谁，毕野是很爱你，若你不爱他，那么他对你的付出会成为你内心的负累。”
“我……好像每一个女人都喜欢被深爱吧，尤其我被毕添伤害了，他当着我的面说了，他不爱我，没有爱过我，他会和柳叶交往的，我还能挽回什么呢？如果他真的爱过我，我也许还有勇气，问题是他从来不曾深爱我。”
“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相信我，楚楚，我是他的母亲，我见过他瞧着你的眼神，和毕诺那时候看着我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男人的爱情有时候很深沉，深沉到他们自己也看不清楚自己。”
“可是女人是敏感的，为什么我一点也察觉不到他对我的爱情呢，只有无尽的伤害，我害怕了，枫姨。我一点也不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