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那么的吸引着我。
女人，总是身不由己地被爱情吸引，迷失了方向。
即使毕飞样样都好，终不如面前这个样样都不好的男人，可以让我有飞蛾扑火的冲动。
“你应答我的问题，不要沉默。虽然沉默就是默认。”
“毕诺。”
我困难地开腔：“我有多爱你，就会有多恨你。如果恨意不能消除，我必然不会爱你，我宁可孤独终老，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一颗心若破碎了，再要修复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你无法明白一个女人复杂的心底。”
“你承认了，你爱我？说了这么多，你要告诉我的，就是你依然爱着我？”他却跳过我的悲伤直奔主题。
我正视着他的眼眸，如同正视我的内心：“是，我爱你。即使我总是逃避，即使我和别的男人交往，我的脑海里都是你的影子。所以我那么肯定，我不爱毕飞，我无法接受他，全是因为你。我想骗我自己，但我身边的人也全都知道我爱你，我真拿自己没有办法。”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眶里渐渐流出晶莹的泪水：“你知道吗？我只哭过两回，即使被毕家的人侮辱的时候，再苦再累再没有尊严的时候，我总是不会哭泣。第一次，是我母亲去世，我一个人跑到花园的角落里嚎啕大哭，我知道我的眼泪不可以让人看见。而现在，我是为了你，因为你说爱我。在我做错了这么多的事情的时候，你说你依然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