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虽然身上没什么力气,易小年还是听话的坐了起来。
盛言什么话也没说,两只手按到她肩膀上,轻轻给她按摩。
易小年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人很重要,我打算,让他做我们婚礼的见证人。”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怎么舍得这么带她一路受苦。
“婚礼见证人?”
易小年颇觉意外,“阿言,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易小年对此人更加好奇了。
他和阿言,又是什么关系呢?
请他做婚礼的见证人,此人和阿言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吧。
“是我的恩师。”
盛言眸色有些深远,顿了下又道,“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也许,就连曾经的他也不存在了。
“啊,阿言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么重要的人,我应该好好准备一份礼物的。
她以为就是见什么重要的客户。
这恩师的意义,其实和见家长差不多。
她应该好好准备准备的。
“不用,他不喜欢礼物,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盛言宽阔的手掌从易小年肩膀滑落,温柔的将她揽进怀里。
易小年靠在他胸口哼了哼,“上次去见爷爷你也是这么说的。”
说她就是最好的礼物。
不过像爷爷和阿言的恩师这种级别的,都是超凡脱俗的人,或许确实瞧不上什么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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