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汐眯起一只眼,看着对方,坏笑到:“老和尚,天天喝酒!你的佛祖都放哪儿去了?真不知道当年黑白怎得就看上你了!”手下不停,酒稳稳倒入对方杯中。
对方捻捻胡须,摆出一副高深难测模样:“酒从心中过,佛祖心中留啊!老和尚我又不吃肉,再要是不让我喝酒,那可就要了我的命哟!”说罢伸手要拿杯子。
没想到酒杯被周汐一抄,夺在手中,杯中酒却一滴不撒。他笑道:“哎,是非,本王好奇,你是怎么让一黑一白大师收了你的?他们从来没说!而且还同意你喝酒!他俩出家后可都滴酒未沾啊!”
是非大师嘴上得意扬扬:“哈哈~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呀!”
心中却忍不住腹诽:妈的!还不是当年一不小心与那两个老顽固打赌赌输了,才答应入这皇觉寺的,你以为和尚我愿意啊!我可是要云游四海的!不过,还好,后面又赌赢了一次,所以那俩管不了喝酒!
想到这,酒杯还在混小子手上呢,是非大师翘着胡子要夺回杯子,二人你来我往,竟是看不清路数,速度快得乍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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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初彤躺在床榻上翻煎饼:今日的宴席总是有些不对。隐隐感觉太长公主就是冲着她们来的,可是既不问近日流言之事,又不是打压教训一番。反而里里外外帮自己长脸,之前从未见面,更谈不上了解,这是为何?
不明所以的想了半日,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初彤也懒得再管,反正明日起还不知道外边儿要怎么传呢,不如睡一觉再说吧!
周婵却不如初彤想得开,推了推身边快要睡着的陈明事,道:“彤儿的亲事,老爷可得上上心了!”
陈明事一个惊醒过来,这些时日外面传的女儿得流言他多少知道一些,岳丈虽然面上不显,实则已经吩咐下人去查了,相信不出几日就会有结果。
作为父亲心知,彤儿的婚事确实也非常要紧了,再过几日彤儿过了生辰,就正满十六,虚岁十七了!
陈明事想了半晌,才认真答到:“婵儿放心,咱们彤儿的婚事必是要好好挑选挑选的!”
“我的意思是......”周婵还要说什么,被陈明事拦了下来:“你放心,为夫懂你的意思的,必定要找一家与侯府亲厚,了解父亲,体谅彤儿的!夜深了,婵儿快歇息吧,剩下的事情有为夫呢!”
周婵看陈明事一副再三保证的样子,才稍稍安心了些,躺回被子里任由丈夫替自己掖好被角,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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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费伊绵在周珂耳边又哭又闹:“世子爷,今日姑母宴客竟给那个永忠侯外孙女长脸!这不是白白打我的脸吗?明明前几日她顶撞我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费伊绵不遗余力的撒娇撒痴:“世~子~爷~绵儿受了委屈,您可要替我讨回来啊!改日您得跟姑母好好说道说道啊!”
周珂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眼睛里已经乌云一片。费伊绵只管撒娇讨好,并不见周珂眼神。
周珂一把将费伊绵从身边提起来,狠狠丢在榻上,衣帛撕裂,周珂俯下身用嘴堵上费伊绵还未说完的话,失了温柔,强暴惩罚式啃咬着费伊绵的嘴唇,心中想起另一副面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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