僜喜马说道:“可以进入了,但是其他的人就不要进入了。”
牧竖点头答应,说道:“好吧。”
僜喜马说:“亲王,你准备了没有灵鹿之血?”
牧竖连连点头,说:“准备了,准备了。”
他一扭头,对虞子说:“虞子,把灵鹿之血给我。”
说着,虞子赶紧把已准备好的灵鹿之血交在了牧竖的手上,然后他深情地望了牧竖一眼,说:“没事的,亲王,就照东野之前说的去做,我相信,他不敢撒谎的。”
虞子又问了僜喜马一些如何施救的事,然而僜喜马却说:“当初狄斯只告诉我们如何打开虫棺的咒语,却并没有说如何施救的法子,刚才我说灵鹿之血,是因为狄斯当时说了一句话,他说,不要让他们接触灵鹿之血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就猜测,这灵鹿之血必是这虫棺的克星。事不宜迟,亲王,赶紧进入吧,晚了,可能会对太王太后不利。”虞子及众人纷纷点头。
牧竖一转身,大步流星地进了密室,然后随手关上了房门。牧竖此时的心情,还能说什么呢?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万种情愫涌上了心头。
牧竖说:“父王,母后,我来接你们回家了,我是牧竖,王兄现在做了阿城的大王了,我也作了亲王,我们又回到了我们的家园,今天,我就接你们回家,回我们自己的家。”
他先擦了一把鼻涕,然后把血魔盒打开,小心翼翼得取出了灵鹿之血,他轻轻地跪趴在安利雅的身旁一侧。
这虫棺是用魔法水晶石做的,无盖,晶莹剔透。巫术立则立棺,咒语达则达棺。
此时,虫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一个泰陀和一个安利雅直挺挺地躺在石床之上。
这时,牧竖拿着灵鹿之血先在安利雅的嘴里滴上了三滴,顿时安利雅的脸上便有了血色,牧竖喜出望外。
他决定在父亲的嘴里也滴上三滴灵鹿之血,一滴,两滴,当他准备要滴第三滴的时候,厄运之神降临了,怎么回事?不知什么时候腓腓钻进了密室,眼露凶光,面目狰狞,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窜到了牧竖的身上,牧竖顿时吓了一跳,他本能的想用胳膊去挡住自己的脸,然而他却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拿着灵鹿之血,一下子把灵血撒了泰陀一脸,而灵血像是有灵魂似的,便直接流到了泰陀的鼻子里,倾刻间,泰陀便魂飞魄散了,牧竖大惊失色,他连忙用衣袖去擦拭他父王脸上的血迹,但是为时已晚。
牧竖大声喊道:“父王,父王。”
屋外的人听见密室的喊声,虞子,雉儿等人连忙跑进了屋里,只见牧竖不停的摇晃太王,虞子忙说:“亲王,怎么了?亲王,怎么了?”
众人也忙问道:“亲王,发生什么事了?亲王,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虞子上前,先看了安利雅一眼,见她的脸色比刚才光鲜多了,然而再一看泰陀的脸色,虞子紧锁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泰陀脸色极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完全跟死人似的,这气象完全是魂飞魄散的气象。
这时,牧竖一见是虞子,便直接抱住了他,说道:“虞子,你看看我父王到底怎么了?虞子,你快看看我父王怎么了?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虞子,快救救我父王。”
说完,他又趴在石床前,不停地摇晃他的父王,说:“父王,没事的,你没事的,你不用怕,你不用怕,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的。”
这时,虞子咕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哭诉道:“太王驾崩了。”
牧竖听了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他发了疯似的,直撕扯虞子的衣服,喊道:“你胡说,你胡说,父王没事的,父王没事的。”
虞子也不反抗,任由牧竖的推推搡搡,他认输了。
他没有完成他这次波斯慕行的使命,他输得的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他的心里犹如刀割一般,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密室里跪下了一大片,死者为大,谁又能怎么样呢?
正在这个时候,牧竖极悲痛欲绝,心耗不能自已,他的头发瞬间全变得苍白了就像是一片白雪一般,拂了一身。
众人见状,无不伤心落泪。
大概过了很长的时间,安利雅主母苏醒了过来。牧竖连忙上前,说道:“母后母后,儿臣救驾来迟,儿臣救驾来迟。”
这时,雉儿和阿什米塔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安利雅主母坐了起来,同时又把眼睛闭上了。
虞子说道:“太后,您现在先躺下,现在您的身体一定很虚弱,一会需要进食一些饭食,不然会引起身体的严重失调,对身体非常的不好。”
说着,牧竖上前说道:“母后,您先躺下,听虞子的话,他是个医生,这次我们来这里就是救你回阿罗达蒂城的,你先躺下休息一会。”
雉儿说道:“虞子,主母现在应该吃些什么好,能够尽快把身体养起来?”
虞子转身,来到僜喜马近前,一伸手从身上取下一根灵宝芝,递给了僜喜马,说道:“把这个先捣碎一些,再用水熬上一段时间,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了,注意不要熬的时间过长。”
僜喜马答应一声,转身递给一个矮人,说道:“芭芒,你去把这个捣碎成一段一段的,用开水把它熬上一炷香的时间。”说完,芭芒接过灵宝芝,转身出去了密室。
雉儿说道:“阿什米塔,你来。”
这时,阿什米塔随着雉儿来到密室的外边,雉儿说道:“阿什米塔,一会你去问问僜喜马先生,看看一会儿给太后简单做一些吃的,这个时候一定身体虚弱,再说也不能就那么光吃那些草药呀!。”
阿什米塔点头说道:“行,我这就去。”说完,他转身去了。
且说安利雅主母,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以前的事。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一看,泰陀躺在身边,一动不动,她连忙翻身起来,一手推搡他一边呼唤道:“达主,达主。你醒醒,你醒醒,我们的儿子来了,我们的儿子来了,你醒醒。”说着,安利雅主母又昏厥了过去。
牧竖连忙上前,呼唤道:“母后,母后。”
此时,密室里只剩下了虞子,雉儿二人,他们紧的上前又是一阵忙乎,不约而同地说道:“太后,太后。”
虞子说道:“亲王,莫要担心,主母只是身体虚弱,一会喂她一些食物,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苏醒过来。”
雉儿说道:“牧竖哥,不如这样,先把太王移到另一间屋子,免得主母醒后,触景生情,徒增伤怀。”
虞子点头赞同,于是他征询牧竖的意见,牧竖点头答应,虞子转身出去找了几人,大家齐心协力把泰陀抬到了另外一间屋子。
话不絮繁。安利雅太后吃了一些山菜汤,并吃下了虞子配置的汤药,几个时辰的工夫,只见安利雅太后的气色便好多了许多。
但是,当安利雅太后问起太王泰陀的时候,牧竖说:“父王暂时在另一间屋子休息,父王此刻最需要安静,希望母后保重身体,回到阿城再说。”
安利雅太后望望牧竖,又看看其他人,似乎是放下心来,她一扭头,透过石墙的窗口心事重重地望向远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