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它抬起头,发现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正躺着一位冰清玉洁的仙子。她长发飘飘,容颜姣好,十分靓丽。
赤麂走到仙子近前,只见她已不省人事,于是赤麂赶紧采摘来了一个寿生果,帮她一口一口的吃下了。
渐渐地,仙子苏醒了过来,见眼前有一只雄性赤麂,不知所故。
赤麂便告诉了她原委,仙子感激不尽。
仙子说,我叫林玉,本是月宫中掌管降凡仙果的仙子,这次她来到这个叫乐的地方,慌忙之中,不慎丢失一仙果,等回头再寻时,已是天黑,而且又饥肠辘辘,所以昏厥。
仙子说,不过幸好遇见恩公,否则我就没了性命,也就再也回不到月宫去了。
又过了一会,仙子逐渐恢复了体力,她要继续寻找仙果。赤麂召集了山上所有的麂,去帮她寻找仙果,最终赤麂帮她找回了丢失的那颗仙果,她万分感激。
仙子说,我要回月宫去了,但不知我们何年何月再相见。
赤麂说,我们会的。
最后仙子说,这样吧,只要你想要见我的话,你就站在这丘顶之上,对着月宫连续长鸣三声,我们自然会相见的。
赤麂答应了。
说完,仙子依依不舍地奔月走了。
这时,宠儿从梦中惊醒,他回想起了梦中的仙子,顿时心情有些沮丧,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他低头一看,发现身旁有一个仙果,再仔细一看,原来就是刚才赤麂帮仙子找回的那个仙果。他拿在手里,一抬头朝着空中的月亮望了一眼,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仙果,肚皮“咕咕”地叫,然后他把仙果吃了。
吃过后,他顿时感觉神晴气爽,精神百倍,有使不完的力气。过了一会,他找了一个能避风的地方躺下睡着了。
又是一天夜里,又是一轮满月。那圆月渐渐升得高了,像一颗很大很大的夜明珠似的,把大地照的很亮很亮。
宠儿看到满月,想起了林玉。他想看到她。可是他又不能说见就能见她,因为只有在梦中,他是一只赤麂,他才能做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突然,他的眉毛掀了掀,他灵机一动,他有主意了。
他一路小跑,来到土丘顶上他抬头望了望那天上的月亮,然后他学着赤麂的样子,朝着天上月宫连叫了三声。
不大一会,一个长发飘飘的仙子,降临在土丘之上,宠儿见到了他的仙子,上前叫了一道:“林玉。”
林玉惊诧不已,柔柔的说道:“你是,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宠儿恍然大悟,连忙的说道:“我是赤麂,帮你在乐寻找仙果的赤麂,难道你忘记了吗?你说如果我们能相见,以鹿鸣三声为号。”
宠儿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林玉睁大眼睛,说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宠儿便把他的不得已告诉了林玉仙子,仙子很同情王子的遭遇,就是这样,两人越说越亲近,越说越投缘,渐渐的,两人坠入了爱河,并结为了夫妻。
后来,毛宠儿和林玉在乐果山上,种植了各种各样的果子,等果实都成熟了,他们便把这些又大又甜的果子分给从这里路过的穷人,乞丐,有困难的人,不能自食其力的人。这些被救济的穷人没有不说他们夫妻好的,后来,投奔到乐果山的人越来越多,俨然成为一个村落,人丁兴旺,牲畜成群,好不繁荣!
但是,做好事归做好事,王母娘娘知道了这事,对她违反天规,私自下界,她非常动怒,但是她念及林玉仙子,多年来做事勤勤恳恳,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以及下界后的所作所为,功过相抵,不再追究,但是林玉仙子的名位将在月宫中除去,并且收回仙子法力。林玉仙子算是收获一个圆满的结局。
从此以后,夫妻二人在乐果山开垦了更多的土地,种植了更多的乐果,然后到了成熟的季节,再把乐果分给许许多多的穷人。
为了铭记毛林夫妻的恩德,寿宴元坝的父老乡亲,在乐果山的脚下修建了一座房子,叫“毛林屋”。在毛林屋的里面,有“仙王”的汉白玉雕像,他们深情的注视着远方,直到现在。
过了段时间,西伯和神鸟一前一后地赶到了毛林屋。
这时,牧竖突然看见了从远处赶来的西伯,他迅速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然后大声地叫了一声,“舅公。”说完,牧竖紧的扑向了西伯的怀里。
祖雉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惊疑地望着西伯和牧竖,她方才明显听见了,牧竖喊西伯老师“舅公”,难道这就是牧竖哥哥想要的答案吗,不是一种师徒的关系,而是一种甥舅的关系?他们这是从哪里论来的辈分?这真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令人费解的事。他们到底来自哪里?我越来越看看不明白他们了,尤其是牧竖哥哥,他简直就是一个谜!
世上的人好有猎奇的心,对前方越是看不清、看不懂,甚至是追不上的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情,就越是对其抱着奇特的趣味,让人不禁地想一探个究竟,这就是好奇心。
通俗地说,好奇心就是坏人坏事,为什么非常的坏?好人好事,为什么非常的好?这个问题是猎奇的首要问题。好人,很善良,坏人,很恶毒。好事,是建设的善,坏事,是摧毁的恶。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任何人都会感到出乎自己的意料的世界,到处充满了古怪、神秘和疑惑,它并不是一个常见的世界,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
“牧竖,你刚才去哪了?急死舅公了!”说着,西伯把牧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生怕他再离开自己半步。
牧竖松开舅公的怀抱,笑着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看,还有知无涯和我一起作伴呢!是不是,知无涯?”
一旁的祖雉突然犹豫了一下,然后莞尔而笑道:“是啊,西伯老师,有我陪着他,不会有闪失的,你放心好了!”
西伯微笑着点了点头,对祖雉叮咛道:“好孩子,以后你和牧竖,记得要多亲多近,把你们的关系处好喽哦,有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你要帮我照顾他一下,让他不会有什么丝毫的闪失,好不好,祖雉?也算是西伯老师拜托你的事,你能答应西伯老师吗?”
祖雉目不转睛的看着西伯老师,她转了一下头,又眨了一下眼睛,看上去,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听不懂的样子,然而西伯也看出来了,这是他的一番良苦用心,他知道他自己。
过了一会,西伯换了一个活泼的调子,笑着说道:“祖雉,你妈妈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呢?”
祖雉说道:“我也不知道。”说完,大家都傻眼了。
那么,这一柱香的工夫,安娜?泰米尔到底去哪里了呢?大家的心里都禁不住地纳闷。
安娜的去向暂且不提,先说司祖奈都回到落部城,坐在椌檬桌前,心烦意乱,不知怎样才好。
今日的事,首要的事是造成罗特利折戟沉沙的事,这个事,老魔图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看来,这个仇算是结下了。可是今日之所为,真的是值得吗?
还有那个咄咄逼人的东野,一个外来之野夫,光天化日之下,指明道姓,*裸地索要天宫城的王子,他太自以为是了,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就是一个巫师,一个作恶多端的巫师罢了。
奈都心想,不过有一样子,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东野竟然说有两位王子,可是我记得,在西伯的身边怎么就有一位牧竖王子,难道还有另一位王子?如果确实有的话,那么另一位王子现在又身在何处呢?而西伯这个顾命臣子,是想有意隐瞒那个孩子,还是事出有因,这不得而知。
如今这事,既然木已成舟了,而且又是祸起苏耶城,我是不能坐以待毙的,所以,我不能不更稳妥的想个办法,找个出路,况且牧竖这孩子,与我又有一个不解的缘分呢。但归根结底,造成发生的这一切的根源是魔图的野心使然,换句话说,这一切的罪孽的枷锁不过都是他们堂而皇之的借口罢了,这已是昭然若揭,不言而喻的事了。想到这里,司祖奈都长叹了一口气,哎,这真是一件挠人心神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