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的只有前面四个字是用血写的，后面天御宝琴这四个字是用一种类似血色的特殊药水写去的，你看它在太阳底下没了，说明它是靠温度显色的。”南尚瑾解释说。
“特殊药水？这么神？”贻啸惊呼。
“是清涟花和余烬草混合着某种动物血液而成？”幻影稍加思索，脱口而出。
“对，你这不是知道吗？”南尚瑾说道。
幻影沉默着，关于这个，他想隐瞒，幽冥水，这种药水的制造工艺太过残忍，他虽知道，却没敢猜测。
“姑姑说这些谍影都是死在凤鸣曲之下吗？”幻影故意岔开了话题，转移南尚瑾的注意力。
“冰蝶姑姑是这么说的。”贻啸答道。
南尚瑾蹲下，手轻轻触碰着那些死去的谍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忽然，她感觉一个谍影睁开眼睛朝着她笑了一下。
“啊……”南尚瑾害怕的尖叫。
“瑾儿，你怎么了？”幻影顾不考虑其他，凑到南尚瑾跟前，细声询问。
南尚瑾嘴巴张得大大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手指颤颤抖抖的指着那些谍影，含糊不清的叫着，“他们，他们在朝我笑。”
幻影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尚瑾，转身问贻啸，“你看见了吗？”
贻啸被南尚瑾突如其来的举动整得懵懵的，这不过半日，两个女人都跟发疯一样，女人？贻啸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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