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岩沉默,极为风度地开口:“我不介意。”
清清极力压下心底微微的失落,娇美的脸蛋露出怔怔的表情,“那好吧……”她还能说什么呢?
掀开被子,她将身子缩了进去,身体一黏床立马放松下来,困意如潮水般涌来。
唐岩偏过脑袋看她,黑亮的发丝滑下他的肩膀,他笑问:“你今夜遇难的时候是不是喊我名字了。”
清清拉着被子盖过半边脸,只露出半截鼻梁和一双眼睛,含糊不清道:“嗯。”
“哼,为什么喊我名字?”他脸虽挂着淡淡的嘲弄,但眸却带着柔和的微光。
其实他早察觉楼下有异,在她抱着孩子踏入后院的时候,他便已经端坐在屋顶,想看她笑话。
清清意识渐消,喃喃道:“因为我害怕……”
好听的尾音落入唐岩的耳朵里,令他心蓦然一动,目光沉淀下来。
他垂眸,轻轻一笑,伸手抚过她紧闭的眼睛,柔声道:“睡吧。”
屋里的油灯,照得他面目忽明忽暗,片刻,他拉开被子,跻身躺了进去,脸凑近她的肩膀处。
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缓缓的萦绕在他鼻间,淡淡的,不是衣香、也不是脂粉香,而是从她白皙似雪的肌肤里,隐约透出来的温香,拂拂流溢,如兰花之幽,如莲蕊之清,直渗心肺。
他的心跳动得愈加的厉害,只能靠深厚的真气,压抑着心底的欲、火。
他双臂作枕,望着摇曳的帷帐,从未感觉夜是如此的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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