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岩赶紧坐到她身边,为她把脉。
见她额冒着密汗,疼痛钻心的样子,他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
他早该猜到,飞镖有毒。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毒,现在才发作。
他扶正她,手抵在她后背,突然似想到什么,又收回了手。
在未清楚她了何毒的情况下,强行逼毒指不定会让毒游走到五脏六腑,到时药石无灵,还是先控制毒性,再找解药吧。
他找准她身的几个穴位,轻点了几下。
“我……是不是毒了?”她靠在他的怀里,虚弱的问道。
眼前这人虽然一直冷着脸,可怀抱却十分温暖,莫名有几分熟悉感。
“嗯。”他点了点头。
“那我会不会死?”她垂下眼眸,声音平静,经历了一次溺水,死亡仿佛也没那么可怕。
“不会。”他怎么可能让她死。
清清叹了一口气,她明白对方是一番好意安慰她。
“你叫什么名字?”她抬起清澈的眸子,定定望着他。
“唐岩。”他一字一顿的说,恨不能将二字刻在她的心里。
“谢谢……”她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也越发苍白,拳头不自觉的握了起来。
“省口气,别说话,我会想办法。”低沉声音在山洞回荡。
莫名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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