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岩径直坐到石桌旁,对他的话丝毫不为所动,傲慢的微抬下巴,再次重复道:“那丫头,在哪里?”
紫魅给他冲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调侃道:“呦,还真的动气了。”
唐岩站起身,语气冰凉,带着山雨欲来的感觉:“不说是吧?我自己去找。”
紫魅收起笑意,唏嘘道:“顾长翊说的没错,你果然很在意那名女子。”
他何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
唐岩转过身,眸光转寒,冷声道:“那又与你们何干?”
说完径直往院子内走去,紫魅见情势不对,以他的性格,随时都可能拆了他的天香楼,连忙高声提醒道:“二楼左手边第二间,别说是我说的哦!”
风吹得他发尾飞扬,他露出邪魅一笑,手指在玉栏无意识的敲打了几下,喃喃道:“这下好玩了。”
唐岩转瞬间到了二楼,见门了锁,立马抽出身的青炎剑,“咔擦”一声,锁链尽断。
他一脚便将房门踢开。
入眼便是重重的幔帐,空气有暖风浮动,夹杂着淡香,在烛光的映照下,屋内平添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清清躺在铺满红色绸缎的大床,身子脱的仅剩一件白色衣,衣襟略微敞开,露出了细致的锁骨,还有粉色的肚兜。
唐岩顷刻别开眼去,扯过被子,随手往她身一蒙。
清清睁开因充满氤氲而变得迷离的双眼,在被子下扭动着躁动不安的身体,颤声道,“放开我,好热……”
唐岩见状顿觉有异,扯起她的衣袖,顺手搭了她的脉搏,心下怒道,好你个顾长翊,连春药也用了。
身子最深处仿佛火在烧,不安且空虚。
她猛然坐了起来,抱住眼前的人。
衣服随着她的动作顺势往下滑,露出白皙圆润的双肩。
唐岩乌睫轻颤了一下,颈背瞬间僵直,把头扭向了别处。
正欲把她塞回被子里,她又如同蛇一般缠了来。
惹得唐岩心跳如鼓,多少有些意乱情迷。
她身体的渴望在叫喧着,仅有的理智已被药物蚕食。
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抚过他的发,一点点将额头与额头靠近,呼吸与他急促的气息纠绕在了一起,细腻地缠绵在每一寸肌肤。
她攀住了他,唇与唇密密相印。
唐岩的理智在她的纠缠下差点瓦解,他试着推开她,却因耳畔那一声柔柔浅浅的啜泣声蓦然奔溃。
她朦胧地祈求更多,呓语般道:“……别走!”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成了催情毒药。
欲望像一个巨大的深渊,那一刻,即使知道前方是万丈悬崖,他也甘之若饴。
他前倾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被手臂紧紧禁锢,只能紧贴彼此的身体。
他含住她的舌,厘厘寸寸地品尝着那清流漱泉般的味道。
闯进口的软舌,倨傲的掠夺,浓情的纠缠。
恣意而又温柔。
像融化在嘴里,冰凉的雪。
空气尘埃起落,她的发丝分明,平时明澈如水的眼带着朦胧的醉意望着他。
仿佛受了蛊惑,她的手不停的在他身摸索,不知不觉便落到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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