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颜低着头被他拉着走,无可奈何。
到了帐篷里,她正想问带她进来干嘛,还没问出口就被人带到了榻上压了上去。
傅若颜话都没得机会说,她一张口他就攻略进来,吮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唔,唔唔……”
傅若颜有些喘不过气,他松开一会,炙热的眼睛盯着她,等她喘上一口气继续吻了上去。
他吻技越来越高超,她不知何时又从拒绝到沉沦,勾着他回吻,不够似的。
一番攻城略池后,傅若颜不知何时趴在了他身上,两个人频率相同的喘息着。
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顶风作案……
她推了推想起来,却被赵湛禁锢得牢牢的,嘴唇吻着她的发顶,手抚着她的脖颈。
傅若颜羞赧的呃了一声,“你到底带我进来干嘛……”
现在这节骨眼不是该他和众士兵去庆祝的吗,带她进来撇下那些人,真是……
赵湛邪邪的咬了咬她的耳廓,“当然是坐实罪名。”
“哈,你疯了?!”她就是怕他被人说,希望收敛些,他还想坐实断袖的罪名?
赵湛捧起她的脸又吻了吻她的鼻尖才道:“解释也不会信,我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个不正常的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总不能得了坏名声还让我守住贞洁,岂不得不偿失?”
“噗,贞洁……”第一次听大男人说这个字眼,傅若颜扑哧就笑出来。
赵湛的眸越发的热,一本正经的道:“你不相信我是贞洁的?还是想现在就试试?”
“打住!”傅若颜赶紧止住笑声,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她乖顺的躺了下去,道:“哼,还不是你把事情弄大的,要不是你把我推上去说那些,流言也不会当众就扩散开来。”
他却柔柔摸着她的脑袋,慵懒的道:“因为看你在台上博得好名声,比我自己当将军都高兴。而且这件事本就是你功劳最大,我怎么好剥夺。”
傅若颜唔哝声,“那下一步怎么办啊,是不是该趁着他们生病的人多没来得及增援,打一个措手不及?”
赵湛道:“是应该这样,不过我预计他们的援兵至少三天才能到,我是想试试看在这三天里能不能把他们的粮草搞到手。万一弄不到,第三天我就发动进攻。这两天嘛,静观其变…好好陪你。”他捏了捏她的脸蛋。
傅若颜昂起头瞪他,“不要动不动捏我,我又不是玩偶。”
他眸色幽深,“原来你更喜欢我亲你……”
傅若颜赶紧又趴下去,“无赖!……我告诉你正事,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弄到那些粮草。他们不是喜欢下毒吗,我们来个还之彼身……不过这个需要一个内奸,双方都应该在军营里安插内奸,不然你不会再造风车时半点口风都不透露,除了等事成时给大家一个信服的理由外,也是不想有人透露出去风车的作用吧?那么我们这边有没有人在瓦剌军里?”
赵湛眼睛一亮,捧起她的脸。
他俊脸正欲靠过来,傅若颜揪住他两腮推阻,没好气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又这样。”
他当了将军后可比以前霸道多了,轻而易举拿开她的手,吻了两下才道:“既然事情已经被你解决了,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亲热了。”
呃,这话倒也有道理,不过……
“唔。”
傅若颜没来得及想什么,再次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