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郑濂惊魂未定的连忙退下了。他怎么忘了在二夫人面前最好不要提起二爷这个人!这夫妻俩在外头没什么恩爱的盛名,大家猜测是二爷太忙了。其实他们内部闹得更僵,几乎陌生人都不如。
提起那个傅景博,江韶华心情更不好了。十二年的热枕都不如他房里那个贱女人的画像,将她的满腔热情冰冻成寒冰,将她的青春年华消磨在等待的岁月里。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这样的人。
甚至那三个儿女,想起来她心痛,竟然是靠她药倒他才得的,为了一个男人使出这等下作的手段,还越发招来对方的鄙夷,所以有了三个儿女,尤其是最后一举得男,她没得热心再去招惹他了。
男人的温度是什么样的她记忆已经模糊了,这几年陪伴她走过的是金钱和声誉,是和大房的斗法。也许她还要感激大房,若不是他们,她可能连存在这世的意义都不知是什么了。
而现在她虽然对男人没了希望,可她还有三个可爱的儿女啊,她得为他们挣一个衣食无忧的前程。所以大房是要斗下去的。
付言么?呵,改日得去会会。
与此同时,傅若颜正在药圃里种药。自打她晋升去管抓药后,这片药圃差不多又快废了,其实她也跟边长老提过几次,都被他们敷衍回来了。而且跟傅泰坤提也是一样,他们完全不想发展药圃这一块。
她觉得也许不该把自己想法强加在别人身,她喜欢种药,但对于仙逸堂的情况来说,看诊和抓药已经够能赚钱了,而且人手和地方也恰恰够,如果又要来发展药圃,那一切都要重新合计,分摊的事情多,利润固然多,承担的也多,所以在这欣欣向荣的时刻谁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还是不熟悉的行业。所谓术业有专攻嘛。
所以傅若颜也不强求了,等仙逸堂再发展大一些再说。但这药圃里前些日子她种了一些珍贵的药材,这么荒废太可惜,至少先把这一批种出来再说。
她正种着,园丁大叔拿过一把药植路过,傅若颜鼻子嗅了嗅,抬起头,“哎,大叔!过来,把你手那药给我瞧瞧。”
“啥,这有啥好瞧的?”大叔边说边递给了她。
傅若颜仔细观察了番,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才道:“这可是异常珍稀的药种,无味子啊!你没有经过当家的同意扔了吗?简直太暴殄天物了!”
大叔撇撇唇,“我晓得,药苗是挺珍贵的,可咱们北方根本种不活,落得这种子也是白搭。其实南方也鲜少有种活的。记得是几年前,我们也为得这药感到高兴,后来…种不出来,每回长了出来直接当野草拔了,反正再过不久它自己会枯死。”
他说得也没错,傅若颜凝重点点头,“交给我吧,你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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