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想了想道:“这真不凑巧,咱们堂主许久没来了,大爷去了外地进货,二爷这不在宫里吗。这里能说得话的,……”
旁边的郑濂接过话,“我能说得,公公有什么事跟我说得了。”
徐听瞪他一眼,眼神是在说这人真不要脸。
太监扫了两人一眼,不想探究两人间的火药味,选定郑濂,看向他,尖细嗓音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其实也不是问什么秘密,在这里工作多年的都会知道。太监之所以说要同地位最高的人谈,不过是自抬身价罢了。
到了招呼贵宾用的小厅,太监吹了吹指甲,问,“仙逸堂里,有没有名字带,彦,页,其一个字的人?也是两个字合起来是颜字,或者,颜字也行,只要形态有。而且那个人对医术颇有造诣,堪称鬼才。而且是近一年出现的。”
毕竟是宫里人问话,郑濂不敢打马虎眼,想了想,近一年出现的,那只能是那些新人徒弟。
他记忆力算是好的,点点头道:“有名字里带彦的,可是那人是个打杂的,蠢笨如猪。还有一个带页的,根本说话都不利索,是个看门的……”
太监皱了皱眉,“那,有没有医术特别好,很特殊的?”
郑濂又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人,几乎要脱口而出。怎么会!那个人凭什么值得皇室的人来找,这绝对不可能的。
但郑濂心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最特殊,医术特别好,还是最近一年来的,那可不是付言吗!他突然又想起一事,幸好付言的言不是颜……
“怎么了,有?”太监最会察言观色,发现他脸色不对劲。
郑濂回过神,想着皇室人问这类人,肯定是重重器重这类人才的,百益无害。
于是他模棱两可的说道:“特殊,那要属我们二爷的儿子傅星恒最特殊!”
太监心说这什么跟什么,儿子不可能是最近才来的吧,不过总得有话回去给主子交差啊,他便耐心听了下去,问,“说。”
郑濂便不着边际的说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什么出生时彩霞满天飞,什么他一哭有人生病,他一笑人家病好了……
太监听了半天也听出来了,这人是在跟他打马虎眼呢!这编故事的本领,呸,去茶肆里免费听都听不下去。
这些话,他自己回去也能编给主子听,于是挥了挥拂尘打断郑濂,“够了,咱家回去交差了。不过记住了,你要是敢包庇,那可是死罪!”
太监这里说的话也有欠考虑,直接定人家死罪了,也不会迂回一下,那是说说出来也是死罪?人家还怎么敢说啊!
郑濂现在是这种心理,双股已经打战了,但是怕死,只好僵笑着送太监出去。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吧,如果到时候问起来他说不觉得付言有什么才能是!总现在被抓去砍头的好。
郑濂需要点头哈腰的跟太监交待,太监回去何尝不要嬉皮笑脸的跟主子交待。
皇帝太监精明,听了头一句觉得不对劲,不要他再说。那傅星恒既然已经八岁,绝不可能是那个贵人。
这边的郑濂送走太监后很是担心,担心付言迟早要暴露出来。这还是远的,近的来说,付言表现得越来越好,怕他会取代自己看诊大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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