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泰坤对此果然大为震惊,暗道留下这个人真是留对了!
学了个把时辰时候后,差不多临近午了,傅若颜才匆匆赶去了药圃。
药圃是个几乎像个废园,给孩子办家家酒用的,几棵药草栽种的。本来也是,听到仙逸堂这么点地方还有药圃时她猜到药圃肯定是不受重视的,偏僻如莺歌村,她都要腾出大块田土来种药才种得好,像仙逸堂这里留出巴掌大的地方怎么种得出药呢。
其实也不小了,巴掌大的地说的是种有药材的地方,整个儿论起来至少也有关阳旭门口那块那么大。
而这么不受重视的地方看守的人肯定也不多,只有一个打盹的大叔,见傅若颜来了,搓了搓嘴角的哈癞子,“面找你谈完话啦?那快干活吧。”说完又说过去了。
傅若颜还纳闷傅泰坤一直在那间屋里,什么时候有时间通知这里的人的?还有这一块荒地,种子都没有,让她干什么活?
只是那大叔睡得太死,她懒得叫了。
既然人家不说,她自己找活干。
有些枯死的药材全给拔掉,将土全部翻一翻。后来找着找着她还发现,原来仙逸堂不是没有种子,在后边一个棚子里放着呢。但也不是很多,傅若颜选出几种能种又常用的,准备先把那块土填满再说。
又忙了半个时辰,到吃饭的时间,那大叔撑了撑懒腰醒来,扭头往旁边田望了一眼,吓得从木桩滚下来。
复又看一眼周遭,才发觉自己原来没被拐卖走!
这是原来的药圃吗?怎么变得……这么整齐!
大叔看向一旁准备收工的傅若颜,“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傅若颜擦了擦汗,笑眯眯点头,“嗯,还挺轻松的,只是以往都没人打扫。”
“哎,倒是个进的。不过,你怎么把原来的药材给拔了啊!万一面的长老还要怎么办?”
傅若颜啊了声,“我没有随便清理,那些都是枯死的,活的我只是移动了位置,没有弄死。”
“哎,还是保持原样好吧……”大叔是个怯懦的人,宁愿守在这没什么功绩混口饭吃,也不想受到面人的苛责。
傅若颜宽他心,“不用担心啦,按你们说的,这种鬼地方谁来过问呢?”
“嗯,那倒也是。好了快去吃饭吧。”
午休息的一个时辰也没能闲着,又去了今早那个扩大的药堂,名字叫仙逸居,叫得好,果真像缩小的仙逸堂,应有尽有。
这里暂时还没发现别人来,午的时候又是傅泰坤来,而且给了他一把钥匙。
傅若颜欲言又止,傅泰坤看出来了,问,“想说什么说。”
“我觉得您这个点儿不该来这,还是回去睡躺午觉吧。要知道无论哪个年龄的人,午都是需要补个觉的,下午精力才充沛。我瞧您的面容,以前从没有睡午觉这个习惯吧?”
傅泰坤感到很怪,这次怪的不是傅若颜懂这么多,而是对于她的关心丝毫都没有感到别用有心,仿佛自然而然。也许这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吧。
要是傅泰坤知道傅若颜以前对卢老汉卢老母做那些事,估计不会那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