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郑濂喝斥住他,“我只问你怎么辨,没问你要怎么治!”
徐听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郑濂这话看似在教训这位小兄弟,合唱不是在表达对大房的不满?也是,这仙逸堂开始的创始人是二爷傅景博,后来大爷傅景明也掺和其,不过是干些跑跑腿拉拢人脉的事情,混到了今日几乎同二爷平起平坐的地步,二爷是个温和的人没说什么,但他夫人江韶华不答应了,经常多驻扎人来把持仙逸堂。大爷也不放松,这不找了他来,还有其它一些人……
“说说怎么治也没什么,郑长老何须动怒!”徐听嗤了声,继续考察。
慢慢的他们发现,眼前少年简直是一本活医书!没什么不知道的,而且那些书本像刻在他脑子里的似的,一问输出,简直不需要时间思考。
别看只是这么死记硬背,如果医书能背熟了那也是不得了的,要配什么方子,尤其是遇急症,难不成将死之人还给你时间去翻书?而且书背多了有融化贯通的作用,联成一本,会对医术有更广泛的见解。
傅若颜将他们的惊讶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想到了那久违的爷爷。她有今天这身活字医书的本领其实也是被逼来的,她小时候和寻常小孩一样,喜欢玩闹嬉戏,哪会主动背这些枯燥的字呢?
是她爷爷非要她背不可,才促成了她今天的成。
她全部解答完了,连郑濂也没得话说,同意傅若颜进了仙逸堂。
只是具体安排在哪个位置,并不是像傅世允所说的那样,想在徐听手下干活在的。
郑濂提议道:“我看将这小子放进药圃里观察一段时间吧!”
“药圃?!”傅世允和徐听惊呼,两人脸色均有些难看。
这个路傅世允也跟她提起过。仙逸堂随着发展越来越壮大,当然不会只有抓药看诊这两个部门,什么和药材挨得着边的都零星最一点,乞求达到一间最齐全的药铺。
但其它部门有是有,现在所说的药圃而言,是其一个。但傅家人并不擅长种药,所以肥油都流向了抓药和看诊两个部门。
再说得白一点,如果被放到了抓药和看诊,那是老鼠掉进了米缸!如果是放在药圃呢,那相当于进入了苦寒之地,没什么出头。
其实仙逸堂也并不是不看种药的,而是实在没得机缘引入这方面,所以看的两个是抓药和看诊。
傅世允当场拍桌为傅若颜鸣不平,“郑长老你这样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带人来你说不行,行吧,要考核,考也考了,我兄弟那么厉害一字不差给说了出来,怎么着也能混个抓药的药徒吧,凭什么要她去做种药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这也太欺负人了!”
郑濂抱了抱拳,“大少爷,我们途给这位小兄弟考核已经是开一面了,毕竟没有正式和大家一同接受考核,怎么能贸然成为药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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