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昨天得知这个残酷事实后忍不住怀疑,这个姑娘到底哪来的,怎么会一点都害怕被他看了,不想他负责?他一面对这样的女人感到新,越发有探究下去的欲望。一方面也凄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问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能不能有他?可是想到缥缈不定的未来,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万一他没有性命活着回来见她,留下这个问题不是让她心里有疙瘩?
但他发誓如果有能力保护她的那一天,他一定会向她问出那句话。
他在床前几经踌躇,还是克制不住,只敢在她额吻了一下。
至于那个地方,最初是他的,希望他回来还能复印一个。
他起身决然的转身,出了船舱替她关好门,满腔的热血被激起,跟着服役队伍跳了另一艘船。
有了她,他才更有动力,如若不此,他早不眷恋赵家,战场求生的欲念必定少一些。
他一定会活着回来跟她说那句话。
又隔两个时辰,曜灵的光辉斜斜撒入窗棂内,傅若颜懒懒打了个呵欠,突然想起某件事,赶紧匆匆边穿衣边往外跑,去赵湛的船舱。
糟糕,已经没人了!
她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怎么能在人家离开的日子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竟然没有机会当面道别……
眼看京都要到了,傅若颜也抛去其它思想,专心想该怎么接近仙逸堂,或者说傅家才好。
辗转了又五天的时间,官船行到了岸边,终于抵达京都。
卢氏坐不得船,一直晕乎乎的,要不是有傅若颜这个大夫跟在身边,怕是连船都下不了。
下船来,这里只是京都的城郊去,城心还离这有大段距离。
傅若颜晓得卢氏再也走不动了的,也没打算让她走,近找了个农庄花二两银子租了半年。还是最好的那种,二两也不算少了对于农家来说。
卢氏虽然迷迷糊糊的,女儿干什么她还是知道的,交易好被女儿扶进农庄的东家房子里时,她虚弱道:“你怎么租那么久的房子啊,再多钱也不能这样大手大脚的花咯。”
“娘,怎么会呢?这是用来定居的,半年不算多,如果事情处理得缓慢,那还得更久呢。”
卢氏不解,“这里傅家还很远,甚至只是京都城的边缘,我们怎么在这里落户?”
“不是我们,是您。傅家是个什么情况我真不知道,自身难保,您要是跟在我身边我会分心的。在这里好了,离心也不算太远,有必要的时候我来找你也方便。你可要知道十二年前我虽没出生,他们当然认不得我,可是他们认识你啊。如果住得太近了的话,迟早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往来。所以安排您住下,再买两个丫鬟来伺候您后,我可能不常来呢,不然让他们知道前功尽弃了。你要好好的在这好吗?”傅若颜说道。
卢氏明白了,又道:“不用买丫鬟,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不用人伺候。是你,要小心啊……即使我再偏帮你爹,物是人非,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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