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没办法,由着它,自己转好。 !”郭宸无所谓的道。
傅若颜想想也是,过敏是只有离开过敏原,等它慢慢好转。
她将人带到了回春堂,先叫卢梅枝帮忙调制一碗去辣的温和汤药待会送里边去,她则挑了些艾草、薄荷脑……等清凉缓解的药材将他带进内堂擦拭。
傅若颜将所有的药材捣鼓成药膏,拿只竹篾作为介质。
郭宸盯了眼陶罐绿糊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傅若颜掰歪他的脑袋,在他脖子涂了起来,“是治……是能缓解疼痒的药,在体内辣椒没被和之前,先靠这个舒缓舒缓,是不是有点凉快?”
认识她这么久,发现她在照看病人时最有耐心说话最温柔,郭宸嗯了声,专注的盯着她的眉眼。
她是美的,再长下去绝不输给京城那些名媛淑女。
细若凝脂的脸蛋不施粉黛,身只有淡淡的药草香,令人询问。天鹅颈像一截好的白玉做的,白的发亮反光,让人好想伸手触碰一下……
他真的那么做了,傅若颜正歪头给他涂后颈,没注意到,注意到时只觉脖子一热,是柔软的触感。
她吓一跳,将陶罐打落在床榻退开。
她捂着脖子瞪他,“你在干嘛!”
郭宸低下头,第一次为自己的亲近感到抱歉,支支吾吾的,“对不起,我……我没摸过女孩子你信吗?刚刚,突然想了,我…以后不会了。”
没摸过?昨天又捏她手又捏她下巴的他想赖账?
他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咂嘴道:“昨天不是……算了,还不药?”
傅若颜想总归是自己引起的,还是前去给他药。
她带着试探的语气问,“你这个人如果得不到喜欢的东西,会怎么样?”
“毁掉。”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二字。
傅若颜也不犯怵,怼道:“那不是你喜欢的了,只是你单方面欲望想侵占的东西,爱得很低级。”
“欲望也好,爱也好,反正我是这样,”他很温暖的笑,半手拉着她的袖子,先前狂暴邪肆的眼睛在这刻变得单纯无,“你这样说,是不是心里有点喜欢我了?不然不会在我说出那个答案时,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你并不会逃离我身边,你会属于我的,对吗?”
傅若颜怔住了,是这样吗?她没想那么多,她一直觉得…两人处于相亲的朦胧状态,没必要算计计较那么多,随心而走才晓得两人到底合不合适。
郭宸双手环住她腰拥过来,“我发现你挺好看的,以前认识的女子都不让我感到排斥。”
傅若颜推开他,他也不死缠烂打的顺手脱离手臂,她怪道:“美?这个你昨天不是说过了吗,难道昨天说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