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道:“看穿了人心哟,我晓得不止是外人,连大哥你都是为了这点肉才准备接受的吧。反正都是一个样,不如便宜了自己的侄女,好歹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丁大勋笑眯眯的道:“你早这么想不好了!”
事情谈妥,两家人开始商量婚事了,大房那边又热闹了一把。
经过这么多次磋磨大二房几乎已经恩断义绝了,所以那边办喜事这边看都没出去看。
今个儿是傅若颜进城的日子,生意谈得并不如往常顺利。
“杜老板,这榆钱草可是很难培植的药植,我的药田里总共三株,您要多的我也没有啊。”傅若颜吹拂着茶杯里的热茶,心绪有些不稳。
被叫杜老板的眯起眼睛笑笑,“有多少你心里有数,反正我要十株,这可是合同规定好的。”
“是,合同是规定你需要多少我提供多少,可那前提是我有,我没有您叫我变戏法变出来呢?”傅若颜愠怒道。
“真的没有?我这儿现在不忙,要不然我跟回傅小老板的药田去亲自查看一番?傅姑娘啊,这做人不要太贪心了,供应了我的药铺还想着匀给别人,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吗?”杜老板撇撇嘴。
傅若颜气恼,还没有哪次这样出师不利过!她并不是怕赔那违约金,只是这样当众被拆穿,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眼前这人到底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也派药徒去莺歌村开发药田,碰巧撞见的?还是故意找人提前去看过的?
傅若颜捡起桌的斗笠戴,站起身,生硬的道:“既然杜老板非要强人所难,我回去看能不能产生迹种出来,明日再给答复。”说完迈步离开了。
这分明是挽救面子的托词,既然这样说了,当然会有迹发生。
傅若颜是不同,榆钱草的确珍贵,药田也有里外之分,她怕过路行人不小心践踏到,放在了最里边的田土里,很是隐蔽,杜老板到底怎么知道的?
一阵风吹过,傅若颜紧了紧脑袋的头巾。今天也是这土村姑的打扮,一些人习惯了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前几天已经不戴了,只是二十八天一个周期已到,那个又如期而至,她记起了不美好的回忆,大早晨出门时顺便带了出来。
还是回了回春堂,傅若颜走进去看卢梅枝垮着一张脸,还早晨来时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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