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正想走,田静月又拉着她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听说了不,丁大勋的女儿,也是丁锦绣的侄女丁桃准备和她表哥卢兴鸿来个亲加亲呢!这两天丁家人预备着给卢家人送礼去,准备提这档子事!”
傅若颜虽不喜听丁家的八卦,但听出了破绽不吐不快,问,“他们难道不知道卢兴鸿现在已经和仕途无缘了吗?怎么以前没这个念头,现在卢兴鸿下马了反倒想起结亲了。”
“嗨,这我可得说你眼皮子太高了!那瘦死的骆驼马大,卢兴鸿当不成官,但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肚子里头是个有墨水的,到时随便开家私塾教人家娃儿念书也活得滋润啊。这是一眼能瞅见的好处。再说,卢兴鸿出了那么大事,卢家人都能将他捞出来?这不是本事是什么!不止他们,我也在猜想卢家人是不是有什么人撑腰,要不是家底子厚实,给县太爷喂了钱了。而且撇去男方家境不说,别以为丁桃是个什么好人!未出阁跟村里男的眉来眼去,村里一些婶子不止一次捉到她和三两个男人滚在草堆里衣衫不整的……是她爹丁大勋极力压制才没让消息走漏出去,谁晓得那丁桃是个女人还是女孩?所以现在卢家稍稍落魄了正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机!以前的卢家肯定瞧不丁桃的,哪轮得到他们打主意!”田静月绘声绘色的演讲。
傅若颜拍拍她的肩,表示由衷钦佩,“嗯,他爹极力压制的事你都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你也知道。静月姐这份心思不用到做生意太可惜了!”
“……臭丫头打趣我呢,这不是闲得无聊没人说道么。”
只当听听解闷吧,过一会傅若颜回去了。
隔着一道篱笆,竟看到大房那边来客人了,来人是她见过的丁大勋,至于他带来的另一个女孩,约莫是田静月方才提到的丁桃。
嚯,她现在还在听别人闲话,下一刻这家人这么神速的门了。
丁桃是个高挑纤细的,长瓜子脸细细眼,眼角有颗勾人的风流痣,面前的双峰高耸,像是挤破衣服跳出来一般,美是美,是不像个未出阁的姑娘了。
以傅若颜在医学的角度看,丁桃也的确不是了……
但有些特征不用结合医学,丁氏这些过来人也能看得出来,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都长着一副惹是生非的样。
于是当丁大勋说明来意时,丁锦绣言辞凿凿的拒绝了。
丁大勋还以为事能成呢,此刻受到打击不小,“丁锦绣你敢拒绝!你还做着兴鸿当大官的梦呢?我呸!谁不知道你儿子永世不能入朝,现在闲在家里跟个废人一样!”
“不许你诋毁我儿子!我儿子再不济也你女儿强!看着是个勾男人的狐媚胚子……”丁氏满口嫌弃。
这是到了利益面前真正的交锋时刻了。兄妹和儿女之间孰轻孰重他们都晓得,嘴巴谁也不肯饶过谁。要换平时肯定客套的互相夸赞,但遇到这种人生大事那看什么什么都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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