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也觉得自己挺招战争的,为什么莺歌村以前五家都相处得和睦无事,插足她一个别人容不下她?
不去想了,既然他们先招惹的她,别怪她打击报复。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调查了高家药田运作一段时间,和其他人无异,也没有什么灵田圣水,种的药肯定不如她的好。
可他为什么能凌驾于甄、许两家之呢?首先因为他资历深,是继杨家以后第二个发展药田生意的。
资历深表现于跟城里药铺关系深厚,供药是稳定的。
还有他田多,平整广袤最适合重要,据说是从五辈传下来的。
对付这种的话考虑夺他的地是不现实的,其它人都是近期占领的产地,他却直接拿祖产种药,所以算种不成药了,祖产是不会变卖的。
那么要从他生意对象着手了。
汤记药铺,居回春堂药铺之下,却也是间声望很高的大药铺。傅若颜到这里说明来意,这里的看诊大夫说等他忙完过去与她攀谈。
傅若颜坐下来安静等候,等临近晌午人少了点,他才腾空过来。
表情语气都显得不耐,“有什么事快些说吧。”毛丫头也会来谈生意了,大夫暗暗腹诽。
“把高振兴的生意全都转移给我,”傅若颜扣下茶托,继而道:“不忙拒绝。我晓得他是你们铺子的老客,说断断不大容易,不过商人皆为利往,我想我能开出你满意的条件。”
大夫觑了他一眼,“你这姑娘倒很懂行情,那我直言不讳了。除非你开到高振兴少一倍的价格,否则此事免谈。”
一倍,那是对分降,十两变成五两。药材这类生意说赚钱,但想想其培植的艰辛过程,又不是那么赚了。降低一半那纯粹是赔本卖了。
他以为他这样的不合理要求该让眼前人知难而退了,没想到傅若颜轻笑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想若我说出另一个条件,您一定不会要求这个了。”
大夫狐疑道:“是什么?”
傅若颜气定神闲道:“听闻您汤家世代相传一治疗芸水痘的秘方。当时这秘方可不得了,汤记药铺是以此立足,发展到今天第六代,可惜,在您父亲的头遗失了。”
汤大夫努了努嘴,“这事儿不是什么秘密,是因为我汤记药铺才沦落至此,被回春堂那些不入流的给超了去……你是来找茬的吗?”
“不敢不敢。我既然提了出来,自是能帮你汤家重振家业!”傅若颜道。
汤大夫摇头不相信,“口气倒不小,你连其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傅若颜便低声说了几味那药方的药材,继而勾勾唇道:“这是真的药方您应该晓得,而你们汤家衰落的原因不是别的,是缺了里面一味药材,那种药本身不算稀罕,能买到,可培植方法复杂,或许是因为如此灭绝的?总之我是有办法培育得出呢。这样说吧,想要那味药,必须接受其它的药材,顶替高振兴的位置。”
汤大夫惊疑的不是别样,喃喃问,“我家传的秘方,你从哪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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