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他们寻到了机会,柴家的家丁捂着对方嘴抱进来个小孩。小孩四五岁的样子,头还留着红线捆的总角,一双眼睛哭得都憋红了,要不是被人捂着嘴早哭出了声。
傅若颜赶紧去接过人抱着拍他背,可别还没怎么着把人吓死了,“乖了,不哭。你是来我们这坐坐,过几天放你回去找娘。”
小孩搂着傅若颜脖子哇哇大哭,“我要娘,娘……”
见他被绳索捆着带走时傅若颜心里已经过意不去了,现在又要把人骗过来待在这陌生地。可没办法啊,她只能保证他完好无损的不受伤。
傅若颜轻拍着哄人边问柴少爷,“这孩子怎么带过来的?他们发觉没有。”
“没有,孩子坐在树根下数蚂蚁,我们一捞回来了,没人得见。不过你确定是许明川吗?”
“不然我的红景天哪来的?您在这镇守着吧,顺便陪陪柴老爷,也可偶偶回回家。对外按我们那个说法说。”傅若颜漫不经心的抖着孩子。她把柴家少爷绑一起还有另一层用意,只不过这顶还摸不实的帽子可不敢往人头扣。若是那许明川真和柴府的女眷有染,那么他儿子被圈禁起来,还是柴少爷领的头,许明川听闻了还不晓得去找人求情?那这时便是许明川和她们走动最频繁的时候。
柴少爷是个精明的,表面不动声色一心一意想治好老爹,但其实两头进行,柴家里里外外都布满了眼线,只要许明川会去,露陷的机会大有。
家里许明川还没发觉孩子丢了,乡里哪个小子不爱东跑西跑打鸟窝翻螃蟹,丢了一天也不足为,现在才晌午过后。他在家烫了壶自家酿的高粱酒招待高振兴。
“唉,高老哥啊,你说那傅若颜是天派来亡我们的吗?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扳倒她,没想到她把人救活了!反倒成了回春堂一块金子招牌。你说她是不是妖孽?”许明川打了个嗝。
高振兴拍了拍他肩摇头晃脑,“她侥幸而已,你别气馁。甄华达那个叛徒墙头草随她倒,我只有兄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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