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什么,难道……你想吃我家园里种的萝卜?”
小姐妹脸蛋红扑扑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傅若颜不逗她了,伸手拍拍她瘦弱的肩膀,一本正经道:“姑娘,我看你根骨佳,面带善容,不如做我徒弟吧?”
像一颗巨大的烟花从心爆开,惊喜从天而降!
卢梅枝怔愣片刻,反应也快,倏地从凳子滑下双膝跪地,“师父在,受徒儿一拜!”
“还学得有模有样的,”傅若颜扶她起来,“说真的我还没考虑好呢,你确实手脚心思皆细腻,几次在旁边照顾麦枝我都看得清楚。只是你名义是我表姐哎,能自降身份认我做师父吗?”
卢梅枝惊喜的点头,“只要师父不嫌我笨手笨脚,徒儿愿终生为师父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咱们治病又不是打仗,话本子看多了吧?不过话说这称呼得改改,还是按原来的吧。”
“好的,那我还叫你颜颜!颜颜你不知道,你每次行医救人的时候像个神仙似的,我可羡慕了!我一定用心学、努力学,不丢你的脸!”
傅若颜点头,她也是每回给柳氏他们瞧病时,瞥见卢梅枝的艳羡眼神,刚才突然冒出的念头。卢梅枝是一座待发掘的矿山,最初认识时觉得她唯唯诺诺,话不敢多说。接触后发现她心思灵巧,只要在旁边看个一两遍自己会做了,无论怎么看都是根学医的好苗子,出嫁从夫过着本分的洗碗婆实在屈才!
最后卢梁两家又闹了几天,好像梁瀚去梁家没把事说下来,又让丁氏出马,才勉强算是梁雅兰借给他们家的十亩田,并不是给!梁雅兰死活都不松口是白给,无论丁氏怎么说,还去衙门办了借条手续。
如此肯帮忙了丁氏还不满的来家里骂骂咧咧,说梁雅兰做人不厚道,家里有那么多田都吃不完了还这么计较,当送给哥哥的不行?
听得梁瀚在屋里窝火,好几次忍着没出去跟丈母娘吵架。
卢桂枝不知最近为何家里糟心事这么多,梁瀚今晚又没有按时端水来给她洗脚。
“瀚哥……”卢桂枝坐在床晃荡着光溜溜的脚,提醒他。
梁瀚看了眼过去,跟着起身走过去,直接脱了衣服跨进床里侧睡觉,理也不理卢桂枝。
“梁瀚!”卢桂枝受不了被这样冷漠对待,凑过去揪他耳朵,“你跟我摆什么脸子呐啊?你妹妹都答应了你还有什么膈应的,你是我们卢家的入赘女婿,本应该凡事为我们卢家着想!”
卢桂枝或许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她性子跟丁氏一样,宁愿用强势压人也不想委屈讨好,只想把男人压得服服帖帖,跳不出她的五指山。
听到这话梁瀚终于转过身,眉眼平静,“我跟你摆脸了吗?这么大的人自己洗脚都不会吗?我累了,不让你给我洗脚算了,你也别麻烦我。”说罢转过头继续闭目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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