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臭丫头叫来这么多人,甄华达夜色下看不清红破的脸颊,死鸭子嘴硬的辩驳,“我哪里使坏了!我是来看看,路过……”
傅若颜走过去将混乱扔在地的桶提起来,里边还有附着在木壁的液体,她拎过去递到里正跟前,“里正闻闻看可知道这是什么?”
里正捂着鼻子转过头去,“是草木灰!”
“不错,草木灰大家都知道,有些地里施肥需要这个,但是放多了会烧地。甄华达你这个计谋真是精密啊,也不毁坏药苗,直接烧地,到时眼见药苗枯黄长不出来,只能怪我运气不好咯?”
人证物证俱在,甄华达想狡辩都不知从何说起,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谁知道这丫头防范意识这么强,居然找人守着他们!他又不是一向在外面面俱到的高家,说白了是手底下帮人跑腿的,一时间真是词穷。
里正跟着丢了老脸,对甄华达大斥,“亏我白天还说你的好话,助纣为虐!我莺歌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村民!咳,咳,别多说了,耽搁乡亲们休息,我做主,甄华达你赔偿这一块地所有幼苗的所有银两!下次再犯以谋害乡亲的罪名送交官府。”
农民听到官府两个字牙齿都是打颤的,甄华达也不例外,本还想辩驳他又没毁了所有的幼苗,才刚开始呢被捉住了,此刻听到里正的强硬态度哪还敢讨价还价呢,当即丢下钱灰头土脸的走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必那甄高两家暂时是不敢有所行动了,傅若颜回去舒舒服服睡了个好觉。
这才第一块地傅若颜觉得自己还有能力照顾的,没想到孟大夫听说这件事后马派了第一拨徒弟过来照看,照看也不是全天的,做完幼苗修剪枝叶,浇水施肥,喷药杀虫这些基本活后可以回去了。
这样也好,傅若颜只需当个监察工似的每天去巡视一圈算完,其余重心还是得放在丁家的家务活。
丁家女子只是不下田,但砍柴砍猪菜这些活儿是不能免的,除了被护在家的大小姐卢桂枝。丁氏不让卢桂枝干活也并非全出于宠爱,听说是卢桂枝和梁瀚成亲五年都无所出,平时没得钱给她抓药疗养,让她多休息,吃两个鸡蛋算顶天了。
傅若颜得知这个不为所动,当然如果是给大房使坏的事她或许还有点兴趣。她是不忘记那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被那个大汉欺负至死的画面的……
砍了一背柴回来放进柴房码好,傅若颜又回自家院子的小块地折腾了。现在成规模的种植都在挨近关阳旭家那边,这小块地任由傅若颜主宰,不用再为赚钱而限制了。
方里边种有芦荟,枸杞等美容的,还有卢氏爱吃的最新市的朝天米椒。
傅若颜边撇了根芦荟茎蘸取里边的往脸涂抹,边走进房里准备也给卢氏用用。卢氏再貌美,家里伙食不好,秋季皮肤缺水是不可避免的。
卢氏正低头绣花,脸突然泛起冰丝丝的凉意吓一跳,“颜颜,拿什么东西往娘脸抹呢?挺不自在的。”
“没事,待会洗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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