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月的眼底浮现出一抹挣扎。
“阿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
南宫睿看出了端倪，索性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语气柔和，“不用紧张，光是昨日在风澜殿中你和赫连濯的互动，我便知晓你们应该早就认识，我南宫睿虽然以国家为重，但也不是那种什么都可利用的人，所以，若是有什么关于赫连濯的事情，你大可以出来。”
南宫睿话得直白，北冥月忍不住抿了唇，有些慌张的抽开手，脸色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
“皇兄，你吓着阿月了，就算你想表达这个意思，也不能得这么直白罢，阿月还是个女孩子。”
南宫霖轻咳一声，掩住唇边的笑意，“阿月，皇兄向来直白，他不会做的事情便绝不会做，你大可放心直言。”
也罢，不过是他们两人私下的关系，就算出来又有何妨？
北冥月想了想，指尖一动，突然解下腰间的落雨剑，横放在桌上，“这把落雨剑，是赫连濯赠予我的，他是……我的师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