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它成为别人的所有物时，他却会有这种想法冒出来：它曾经属于我。
顾安暖告诉他，她被抱养的事情，他脑海里是冒出了这种怪的想法。
好像她和任何男人发生什么关系，靠出卖身体位什么的，都是正常的事情，因为她本身是这种女人。
但是她算在数万个男人身边周旋，也不属于任何一个，所以他完全没什么感觉。
而当她被抱养了，她被贴了某个人的标签。
“在想什么？快点点餐吧，我还有事情。”合了菜单，顾安暖把菜单递给侍应生。
看到霍司琛坐下来，表情有些严肃的微蹙着眉头，开口叫他。
霍司琛从怪的想法回神，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顾安暖一眼，对侍应生道：“给我和这位小姐一样的东西。”
“是的，先生。”侍应生俯身应了句，转身走了。
霍司琛的视线重新回到顾安暖身，表情有些凝重。
顾安暖眨了下水眸，笑：“怎么了，想要谢礼吗？说吧，三十万左右，我还是拿得出来，多了我不想拿了。”
“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人抱养？”霍司琛的注意力早不在什么谢礼了。
两个人重逢之后，霍司琛第一次问了这种问题。
霍司琛问得很直白，淡定。
好似这里没有任何沉重的因素。
像是两个老朋友，久别重逢的一句问候。
顾安暖端着水杯，水杯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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