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看到自家老祖胸口处被染红的衣衫,还有那明显包扎的痕迹。
他眉头紧皱,刚才因为周秀雅那大脑一番,让他现在去向宋浅语问问老祖的情况都不能;他正迟疑着,总不能让老祖这样躺着吧。
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门外一个瞧着二十出头的男子匆匆而来。
官元还没来得及说话。
看到那人将一个药包扔到桌,冷声道,“我家小师叔吩咐了,瓶子里面的丹药每天一颗,另外这药三碗水熬成一碗,让你们没事别打扰官祖希的恢复。”
“哦,好好。”官元激动的还没来得及问官老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那人已经匆匆地走了。
边走还边嘀咕,也小师叔性子好;要换了他,不杀人不错了;还给丹药,他都还没吃过小师叔炼的丹药呢!
官元这才回过神来,又是激动,又是苦涩。
看着药包里那晶莹的玉瓶,紧紧地抓在手里;他们官家欠那个清瑶姑娘的,当真是越来越多了。
再说周秀雅,被浣朱带回房间之后。
她一直怔怔地依在软榻,愣愣地发神;要不是那眼神时而冷厉,时而凶狠,时而又带着悲怆,浣朱甚至都要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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