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只觉得有些莫名,不过两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说话。
“呼——”
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宋浅语终于长长地吐出口浊气;虽然伤口表面看起来仍旧狰狞,可他们都清楚得很,里面被伤的心脉已经修复,接下来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将养几天没大碍了。
“这么卖力的救我,怎么怕为夫死了娶不了你?”长时间的操控银针颤针宋浅语的确有些脱力,收针之后坐在软榻边虚弱的喘气;青衫男子却是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自耳畔传来极是暧昧。
宋浅语险些一口气没提来,“你无耻!”
“如果阿浅喜欢,为夫可以更无耻一点。”
青衫男子只是压在她的身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身大半的伤口都已经敷过药,但到底受伤损了精血,他居高临下,深凝着宋浅语像是要将她刻入心底般,抬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侧脸,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邪肆,他突然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温暖湿热的气息从耳侧传来,宋浅语只觉得瞬间血气涌,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可她还来不及说话,听到男子轻笑一声,语气魅惑,“只要阿浅喜欢,为夫怎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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