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盯着沈毅，朝沈毅走过去，问道：“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种东西的？为什么你能操控？”
他知道这种灰雾是无比可怕的，一旦沾染上的话，必死无疑。
但是，这种灰雾相当可怕的，谁都没方法操控，更加没有方法接触，结果沈毅却能把这些东西都收入到法宝之中，而沈毅却毫发无损，对于滕凰来说，这绝对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我用得着告诉你吗？”沈毅冷笑。
这灰雾是他在磨盘世界里面，从最强的一批老神身上提取出来的，最为关键的是浓郁、量大，数百位神祇身上的灰雾混合在一起，何其可怕？
连神都被这灰雾折磨的凄凉无比，晚年在惶恐中毙命，更何况是滕凰，时间不长他就丢掉大半条命。
所以，面对滕凰的询问，沈毅压根就不去理会，也没有回答。
而且，看着滕凰走过来，沈毅还拉着紫霞仙子离开，和滕凰保持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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