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杨元良要走,这个小公子追了去,悄悄的对杨元良说到:“我们换妾玩怎么样?”杨元良当时怒火心头。
在大辰皇朝,换妾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这事情对杨元良来说绝对的不行,杨元良没有说多余的话,断然拒绝吐出两个字:“不行!”
这个赵公子还是不依不饶的缠着说到:“我有五个妾侍,大不了全都送给你玩,我只要鱼英颜配我一夜好。”
杨元良不和他废话,甩袖子离去,这个赵公子朝着杨元良的背影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我早晚有一天让鱼英颜躺在我的床。”
这个赵公子虽然是这样骂,他的脑子不是太糊涂,没有叫人动手,杨元良在广州算是站稳了脚跟,算是第五大家族了,而且要其他的家族势力都大。
其他的几个家族都是同姓的人团结在一起,杨元良和他们不一样,杨元良那边全都是穷苦人家,曾经和这几大家族产生过一些冲突。
这些冲突也是种田的时候浇水之类的冲突,结果杨元良这边一次出动是好几千人,杨元良手下的姚劲是一个会办事的人,冲突之后给压了下去,再加有卢大人的脸面在,事情不了了之。
回到家之后,杨元良非常的气氛,鱼英颜却安慰道:“相公,这种事情在读书人很常见,赵家势力那么大,算是相公要我去,我也无话可说。”
“天底下那里有这么混账的人,老婆能换着玩吗?”鱼英颜轻声道:“我是妾,不是平妻,可以……”
“你别说了,在我的眼你们都一样,这个姓赵的小子要是老实还好,要是不老实,我一定弄死他。”杨元良喝了酒,心带着一股气,鱼英颜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
杨元良又说到:“你别以为我说着玩,我杨元良是一个说得出做的到的人,你跟了我,我要护你的周全,我带你来广东不是让你去陪别人睡觉的。”
鱼英颜默不吭声,她从小被灌输了这一种君王伦常,夫为纲常的思想,读书人里面换妾很平常,最惨的是通房丫头,杨元良和他们本质不一样,岂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短暂的不愉快之后,杨元良带着一伙人开始造银子了,没有办法现在不造银子没有钱,造银子来钱十分的迅速,唯一的麻烦是凡水那边的银矿石跟不。
有一句说的好,不怕贼偷怕贼惦记,这个赵家的小子,看着鱼英颜可是眼馋,杨元良做的生意很大,天天都有矿石资源运输过来,这小子盯着杨元良,企图发现一点什么端倪。
“这个杨元良真的是在造银子?”赵家的小子问一个秃头的老人,这个秃头老人是杨元良厂子的一个力巴,也是专门出力气的人。
“千真万确,我起初也不知道是银子,有一天抬箱子的时候,箱子掉在了地,我才知道,杨元良朝着船运的全部是白花花的雪花银!”这个秃头的老者十分的肯定。
“杨元良这是要造反啊!”赵家小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乐开了花,私自铸币是造反,凡是银楼金铺在大辰皇朝都有造册,杨元良没有,现在和他做生意的人都固定了。
杨元良想过把银子存在十六家钱庄置换新的银票,后来发现这个太麻烦,直接让人把银子拉走行了。
这个赵公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里美滋滋的,回去找他族长的爹去了,寻着一个没有人的功夫,把他爹拉倒一个偏僻的角落,兴奋的说到:“爹不知道,杨元良私自铸币,他这可是谋反……”
话没有说完,赵氏的族长去是一个大嘴巴子:“你这个成事不足的败事有余的东西,杨元良干什么管你什么事情,你每日拿着钱花天酒地好,大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赵家的公子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爹为什么会这么严厉的责备他,甚至于动手打了他。
要是他和他爹一样,心明白杨元良现在,已经掌控了广州城大半的渔船海船,他也会知道杨元良的厉害,可是他只会吃喝玩乐,不知道杨元良的厉害之处,以为杨元良是一个大商贾。
于是他在被他爹教训之后,自作聪明去找了一个他的同年好友,所谓同年是一起考试的书生,这种书生的关系非常的铁。
他找的这个同年姓吴,贵州人,正好在湖南做官,他寻思自己的老爹家族不管杨元良,姓卢的知州和杨元良又是一丘之貉,我写一封信去湖南,让我的同年帮我递一个折子,定杨元良一个谋反之罪,然后等杨元良抄家的时候,能去玩鱼英颜了。
谁不知道这封信还真给寄出去了,面写着杨元良在什么什么地方锻造银元宝,又写着杨元良煽动民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从广东到湖南没有两三个月信送不到,一切也相安无事,杨元良还在攀升科技,并且试射成功一发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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