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其一个弟子问白翳。
白翳这几天变化很大,不再没了从前的锋芒和傲气,连话都少了不少。
“不必了,师妹现在的情况……你不觉得,我们去了,反而更尴尬么?”
那人有些讪讪,想也是啊,师妹那么要面子的人,大约出生至今,也没这么狼狈过吧?去了恐怕还得被迁怒,还是算了。
而吕聘婷此刻其实得意得很,想到现在所有人都倒霉的在被折腾,她却能舒舒服服躺在洞府里享受淬体后的身轻如燕——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特殊待遇了,真是无怀念!
白云山的那名弟子自认为想通了,“果然还是大师兄你最了解师妹了!”
白翳点点头,又看向了场,那师弟揉了揉眼睛,哎,怪,是眼花了么?大师兄的表情似乎有点怪?
一定是错觉。
在场地的最边缘,矮矮的灌木丛里,忽然以极慢的速度钻出根嫩芽,那芽儿颤巍巍的,却很快长高了些。
抽了条的小枝丫尖鼓起个花苞似的鼓包,感受到场出现了谁的怨气,它忽然打开,朝某个方向狠狠一吸。
正不知想着什么的白翳神情一变,似乎舒展了眉头,想到师父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照顾,师妹这些天的行为似乎也算不什么了。
他叹口气:“罢了,这机会难得,我去看看她好些没有了。”
虽然改了口,不过大师兄说的都有道理!
那“花苞”动了动,缓缓舒展了开来。
那是朵娇小的花,花瓣是茶色的,布满了深色的斑点,看起来,像一堆细小的眼睛,有点吓人。
本书来自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