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医院，陆西玦醒了。
救护车，护士对她做了急救。
差没用人工呼吸了。
本来给她氧气罩，她压根不要，推开了，艰难的呼吸。
救护车在街道响起，让她觉得好苍凉……
太悲伤。
身边空空如也，没有那个人。
没有。
她想跳下车，没被允许。
眼泪止不住，一点都止不住。
为什么会这么没出息！
她的二哥！
“你怎么了？”
救护车里灯光亮着，车内狭隘的很，护士安慰，“哪里难受？是不是痛的很厉害？到了医院好了，你别怕……”
“二……哥……”
她喉间挤出这两个字，又哽的不像样子。
她要二哥……
“二哥……”
躺在担架，她拼命砸着胸膛，咬着手臂，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可是……
忍不住。
用力咬着手臂也不觉得痛，牙齿深深陷入其，还是痛……
“你忍忍吧，马好了。真的，别怕。”
护士握住她的手，温暖的，很有力量，“你如果太难受，咬我的手臂，没事的，真的，没事的。”
有事……
心脏绞痛，快要死了。
疼的快死了！
她蒙着双眼，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眼泪。
“到了。”
护士下车，和一众人把她推到了急救室。
拥挤，整个世界都颠倒。
让她辨别不清楚方向。